然長的很漂亮,但還是不要養著好,很危險的。”
話說得不錯,能聽出冬陽的擔憂,可官荀哪裡會理會他,舉起刀子就往他胸膛處懟。
“冬陽,你不讓開,我可要捅你身上了啊。”
冬陽:“……”
眉梢輕揚,唇角微勾,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挑釁的味道,冬陽從來沒有見過官荀這副模樣,當即感到耳尖有些道不明的熱意。
他低了低頭,撇開目光,說道:“那也不能……”
嘁。
官荀直接越過他,從水桶中捉起一條魚,直接就甩在了地面上。
高舉的刀還沒有落下,便被人抓住了手腕。
“我來。”冬陽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一旁待著。”
好吧,算他有良心,她剛洗完澡,可不願身上,再染上一股子臭味。
不過官荀也沒真聽話的在一旁待著,而是將那些柴火翻下,在院內搭起一個烤火架子。
將火燒起的同時,冬陽的魚也處理好了,他很自覺地將魚穿好,放在火架上烤後,轉身又去處理其他魚。
“小荀都會架火烤肉了,呵呵。”冬陽突然有感而發。
官荀斜睨著他,只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而後又聽到他說:“你以前啊…什麼都不會。”
“嬰兒啼哭是天性,可那會父親剛剛將你帶回來的時候……”
話說至此,猛然一頓。
冬陽大概是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悄悄地撇了一眼官荀,希望她沒有聽見自己剛剛的胡言亂語。
可惜的是官荀正頗有興趣地盯著他,四目相對,她還挑了挑眉梢。
很明顯是聽見了,還聽得很清楚。
冬陽尷尬地輕咳一聲,趕緊移開目光,說:“那時候我才4歲不到,父親是名靈師……”
官荀覺得,這肯定會是一個很悲催的故事,她眼皮子下意識跳動了一下。
“居然是靈師?”她問。
住在這種地方,她還以為是普通的百姓呢。
“是的。”冬陽點了點頭,又接著道,“一名已經修煉到1級的靈師。”
說起來,冬陽臉上露著幾分自豪和驕傲。
官荀想,1級是最低階的,有什麼自豪的。
“有次出門捕捉妖獸,他從幻落森林中帶回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冬陽看了看官荀,接著道,“說是在林中撿到的,天色已晚他怕出事,就給帶了回來。”
“那時候你不哭不鬧,餓了也只會吮吸手指,開始我們也只當你是乖巧,可越長大就越不對勁……”
冬陽話語頓住,至於原因不說官荀也知道,就是個痴傻的唄。
他眸色漸暗,聲音也低沉了一些:“後來父親捕捉妖獸出了意外,母親鬱鬱寡歡病得很重,不久後也隨著去了。”
“當時用盡積蓄也沒能治好母親的病,斷了藥病情更加嚴重,我只能拿著藥渣去森林中找藥。”
“你認藥?”官荀打斷了他的話。
“嗯。”冬陽點頭,將處理好的魚用水清洗著,“我對藥草很敏感,幾乎一眼就能分辨好壞。”
這個說來也奇怪,他似乎天生對藥材有著很高的分辨力,是否有毒一眼便能分辨。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
折磨母親的終歸是心病,冬陽深深嘆了口氣。
“從那以後我便帶著你生活,可惜因為年紀太小沒有地方肯給活幹。”
想到讓妹妹捱餓,他就很內疚,一個粉雕玉琢的姑娘,折騰得沒了個樣。
官荀揚起手,晃了晃手腕處的手鐲,“這個應該能當不少錢。”
冬陽笑搖了搖頭,說道:“小時候你太胖了,母親怕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