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沈棠。
一頓飯吃沒吃兩口,人仰馬翻過後,紛紛去找車子去醫院了。
賀旭也拉著沈棠跟著去了醫院。
石冰雖然有流產徵兆,但並不算嚴重,吃了中醫開的保胎的藥,歇在病床上觀察。
她捏著吳團長的衣袖哭的可憐至極。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走到她後面就被絆了下,我也知道她背對著我,可能只是無意的,但我真的好害怕……這可是我和你第一個孩子啊。”
吳團長聽了這話怒氣上騰,安慰道:“別怕,孩子沒事,我讓她過來跟你道歉。”
“嗚嗚……我早就說了,我和賀旭就是普通同學,她為什麼還要針對我?”
石冰哭的越慘,吳團長心中的怒火就越高。
枉他將賀旭當成兄弟,還羨慕他娶了個漂亮老婆,沒想到那老婆不僅是個妒婦,還是個毒婦!
瞥見賀旭和沈棠過來,吳團長冷眼相待,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其他跟來的人也面面相覷,不明白好好吃個飯,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賀旭,我在戰場上也沒少照顧你吧,石冰再怎麼說也是你嫂子,你妻子絆倒我老婆的事,你怎麼看?”
沈棠剛要出口解釋,賀旭便將她拉到了身後,鋒利的眉眼冰冷的瞥向二人。
“團長,你憑什麼認為是我妻子絆倒了你老婆?”
吳團長怒道:“難道我妻子還會拿肚子裡的孩子來陷害你老婆不成?”
眾人一聽,也覺得不可能。
兩家也沒聽過什麼生死大仇啊。
賀旭笑了下:“那到不至於,我是想說,也許是石冰同志自己摔倒了,又怕真出了事擔責任,索性就事扣在了我妻子身上。
畢竟,石冰同志可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石冰長睫微垂,用手輕拭眼淚,看不出一點心慌的情緒。
吳團長不相信:“不可能,石冰為什麼會害怕?跌倒就跌倒,又有什麼好怕的?”
賀旭挑眉:“估計是害怕您打她,每次你教訓吳河的時候,她可是站的遠遠的,明顯是在害怕。”
吳團長腦子有點迷糊,好像確實是這樣?
石冰這才掀起陰沉的眼皮:“賀營長這是什麼意思?我家老吳教訓兒子,又不是打女人,我怎麼會怕他?你不要汙衊我。
當時我摔下來的時候,明顯是絆倒了什麼東西,當時只有沈棠在坐在那……”
“我們可以做個實驗。”
賀旭直接打斷她:“糖糖,當時你怎麼坐的?”
沈棠:“兩條腿並立規規矩矩的放在桌子下呀。”
石冰尖聲道:“不可能,我當時明明絆到了她的腿,她是兩腿交叉放在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