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既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來這地方偏遠他就算是想回來,或者想做些什麼,在時間上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算有我們也能夠有更多的時間來應付準備。”
蘇泠鳶的提議讓兩個人都眼前一亮,“蘇大小姐果然想的比我們還要周到,這個方法倒是不錯,既然是皇上開口的話,那這徐將軍心裡面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滿,他也不敢公然的說出。”
柳契聞如今對蘇泠鳶,不僅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更是刮目相看。
她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蘇父挺直的腰板,摸了摸下巴的鬍子,有些感慨的道,“陛下以及太子,對於我們蘇家柳家沈家的態度,表面上看似都在拉攏,但其實陛下也是在坐收漁翁之利,想著讓我們三家鷸蚌相爭。”
皇帝做了一首三家爭鋒的局面。
可是蘇泠鳶聽到蘇父的話後,卻感覺到有些疑惑,“如果陛下想要三家爭鋒,只有誰都討不了好處,才能夠讓陛下安心。可這樣子的話,他為何又讓爹跟柳公子共同聯手來調查徐將軍的事情?”
“陛下是在賣弄人情,做了一個好人,讓我們都以為陛下信得過我們兩家。”
“但若有一天蘇家跟柳家真正讀一家獨大時,你看他還會不會讓我們一起!”
這一番話也讓柳契聞連連點頭,“蘇大人說的話在理,實不相瞞,其實我爹他最近也被陛下給提醒了,讓柳家不要跟城王府的人走得太近。”
“但是陛下的心思誰又能夠知道呢?”
聽柳契聞這麼說後,蘇泠鳶心裡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面色有些古怪。
“爹,你有沒有覺得陛下其實根本就不想讓太子來做下一任的儲君?”
此話一出,不管是蘇父還是柳契聞也好,臉色都驚變。
好在這裡是蘇家旁邊又沒有人,要不然光是蘇泠鳶說的這一句話,就能夠制一個砍頭的罪名。
其實蘇泠鳶說這一些也並非是沒有道理的,前世蘇家並沒有走到這個地步,跟皇帝也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他對皇家的這些權貴勢力自然是沒有過多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也覺得這東宮太子的權力明顯很小,否則一個堂堂太子也不會對沈言卿這種不受寵的城王嫡子都那麼的拉攏。
柳契聞下意識的皺起眉頭,“蘇泠鳶,小心隔牆有耳,有些話不該說的還是不要說!”
“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怎可亂揣度聖意?”
蘇父也是一臉緊張,也沒有想到蘇泠鳶膽子會這麼大,直接就將這些話給說出來了,好在這沒有其他人。
要是連剛才的那個徐氏都聽到蘇泠鳶說的這些話,萬一她捅到了徐將軍那裡,這蘇家又要興起一陣腥風血雨。
“私底下我們自己探討就行。”
蘇父跟柳契聞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的心裡面其實對皇家來說還是有一種敬意的,不像蘇泠鳶這般膽大。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柳契聞問道,他覺得自己雖然對蘇泠鳶的瞭解不多,但是她既然能夠說出這些話來,想必是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