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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宴會一事之後,整個蘇府幾乎是鬧得人仰馬翻。
蘇府再沒去過徐氏的院子,惹得那女人整日哭爹喊娘。
塗哥兒更是因為不得父親疼愛,每日哭哭啼啼。
偌大一個蘇府,愣是一刻不得安寧。
而蘇泠鳶同蘇母卻是毫不在乎此事,獨自在院子裡樂得清閒。
可這日子沒過幾日,蘇母卻突然病倒了。
翡翠急匆匆的前來稟告蘇泠鳶,“大小姐,夫人口吐白沫暈了過去!現在人神志不清了!”
蘇泠鳶聞言,心中猛地一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現在可有大夫在那處?”
翡翠恍然大悟,“大小姐!是徐氏請的大夫在那裡診治,我害怕……”
果然……
這件事和徐氏一定脫不了干係。
“你先去請大夫,我過去看看。”
蘇泠鳶邊說邊疾步走出房間,心中已是一片翻江倒海。
徐氏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如今母親突然病倒,定非偶然。
踏入蘇母的居所,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混雜著不安的氣息。
屋內,徐氏正假惺惺地坐在床邊。
而那位被請來的大夫則一臉為難地在一旁寫著藥方。
“大夫,我母親的病情如何?”
蘇泠鳶強壓怒火。
大夫抬頭,猶豫片刻後道:“夫人此症,應該是氣血不足的徵兆。”
氣血不足?
都口吐白沫了,居然是氣血不足?
“大小姐,您請的大夫來了。”
翡翠領著另一位鬍鬚花白的老大夫匆匆而入。
老大夫一進門便皺了皺眉,對屋內的藥味似有不悅。
“讓老夫來看看。”
老大夫快步上前,撥開人群,徑直走到床邊。
而徐氏卻一把將他推開,“你是個什麼人,這裡也配你來診治!”
如此反應,更是讓人引人猜測。
“徐姨娘,你這是做什麼!”
蘇泠鳶冷眸橫了過去。
“做什麼?”徐氏一派倨傲不已的模樣,“我已經請了大夫,你再請是什麼意思?質疑我!”
“我自然是擔心母親的病情,想多一份保障。”
蘇泠鳶語氣冷冽,“況且,這位老大夫是城中名醫,有他在此,我才能安心。”
徐氏臉色微變,卻仍強詞奪理:“名醫又如何,難道還能比得過我先請來的這位?你這是故意找茬!”
“找茬?”
蘇泠鳶冷笑一聲,“徐姨娘,若真是為了母親好,又何必如此阻攔?還是說,你心裡有鬼?”
此言一出,屋內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氏身上。
徐氏臉色鐵青,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老大夫趁機上前,仔細檢查起蘇母的病情來。
他先是聞了聞屋內的藥味,眉頭皺得更緊。
隨後又仔細檢視了蘇母的脈象和舌苔,臉色變得愈發凝重。
“這位夫人,並非簡單的氣血不足。”
老大夫沉聲道,“她體內似有毒素殘留,且已侵入心脈,情況危急。”
此言一出,屋內頓時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