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之間既是下了棋,便也算是個棋友,你要走我是應該要好好送一送你,況且是我執意要帶你到我宮中陪我下棋的,於情於理,你的我受得起。”
這朱仁景說的倒是理所應當,沈言卿轉身上了馬車,朱仁景目送著馬車離開後便滿意的點頭也回到了宮中。
路上沈言卿心中有些疑惑,這朱仁景半路阻撓自己,並且還將他帶到了宮中,也不知是試探他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章法。
他此番前來本來是要找太子的,難道撒謊只是早有料到,所以專門等著他。
他不讓自己見太子,最擔心他的立場偏向太子?
既然他已經離了宮,再回去的話,只怕這朱仁景還會想出其他的辦法,回到了城王府後,沈言卿便寫了封信,命人送到了太子府中。
將朱仁景的舉動一併告知,順便打探太子隊處理徐將軍的態度。
城王府中靜悄悄的,尤其是他的院子,沈言卿神情恍惚間,突然想到此刻蘇泠鳶正在做些什麼事情?
本著到街上散散心的想法,他便離開了城王府,稍後便有侍衛跟著他,沈言卿臉上不悅,停下腳步後冷聲道,“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到街上隨便走走。”
街上人山人海,耳邊不斷傳來商販的吆喝聲。
偶爾有些小吃的味道鑽入他的鼻腔,有時他也看到街上一些男女羞紅的臉站在那,好像是在訴說情意。
不知不覺間,沈言卿便走到了一間茶樓。
他站在茶樓的門口,剛一進去,這掌櫃的便招呼著沈言卿。
“客官是過來喝茶的吧,在一樓大堂處還是二樓包廂?”
沈言卿掃了一眼大堂,這裡的人較為嘈雜,他不喜歡熱鬧,便讓掌櫃的帶他去二樓的包廂。
掌櫃的推開包廂門口,沈言卿進去後剛坐下沒多久,便問了一句,“你這包廂之前可有人來過?”
他抹了一把墊子上的灰,但指尖並未有什麼灰塵的痕跡。
掌櫃的看到沈言卿這個舉動,以為他是個愛乾淨的,也就如實回答到,“這包廂裡面天天都會有人打掃的,客官可以放心。”
“昨天確實是有客觀,也在這包廂裡面,我記得這國公府的柳公子,跟一女子正好也在這個包廂。”
蘇泠鳶跟柳契聞?
聽完掌櫃說的話後,沈言卿邊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這二樓的風景極佳,往外看去盡是人間煙火色。
一模異樣在他心間蔓延,沈言卿隨即起身,面色也愈發有些冷意。
“不必上茶了!”
見沈言卿走了後掌櫃的還摸不清頭腦,不知是哪句話得罪了沈言卿。
“這…”
掌櫃的撓撓頭,“這我也沒說什麼錯話吧?”
出了茶樓後,他抬頭看了一眼剛才二樓包廂的位置,隨即有些自嘲的笑笑。
沈言卿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他冷著臉跟這些在街上才買的人臉上洋溢位的笑意格格不入。
別人都是歡歡喜喜的,只有他臉上不見一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