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低頭回稟,眼神中滿是尊敬。
“雲渡?他去那說書人的房間?”郭儋有些疑惑,“應當是團戰演武無法舉行,讓這說書人再說段書,安穩這些江湖蟊賊。”
“還有呢,那說書的可還去了哪裡?”郭儋不想放過一絲線索,自他第一次聽瓜二爺說書,憑他數十年為官的經驗,他就覺得這瓜二爺必然不簡單。
“這……那瓜二爺去了好多客房,有普通的牧民,還有吵著讓他再說段書的住客,還有……”那青衣男子說到這突然眼神一亮,拍了下腦門,“還有那團戰演武力竭獲勝的秋南川三人,之後他甚至……”
“慢著,秋南川?”郭儋目光一閃,“那場演武我也看了,這秋南川三人功法特殊,好似是閩浙兩地的功法套路。”
“好了,別的不用多說了,盯緊那說書的,還有秋南川三人,至於龍門客棧的掌櫃?”郭儋思考了一番,“那掌櫃你也別跟了,在他身邊你的身法破綻太多,如今時局詭變,莫要多生事端。”
“是,蛋總,屬下告退!”那青衣男子撫手行禮,之後退到一邊,迅速穿過外廳,與劉芒點了點頭,便出了房間。
“瓜二爺啊瓜二爺,這飛天閻魔的案子,雖說你說的書與事情風馬牛不相及,但你絕對知道些什麼。”郭儋一邊品著茶,一邊自言自語道,“連展破雲和慶宗明的關係都知道,你這個老小子,還想跟本官玩花樣!”
“劉芒!”郭儋突然出聲喊道,外廳的劉芒本來正在訓斥路行洲,此刻聽到郭儋的喊聲,連忙走進內堂。
“蛋總!”劉芒撫手行禮。
“那暗香的小神探,說是三日之內,日鼎天的案子便會自動告破,如今已是第二日,那日鼎天的屍身可是有何異常?”郭儋出言問道。
“回稟蛋總,屬下今日安排了新的食物和水,去更換食物時,並沒有發現異常,只是那日那玉面探官用滾燙的燒餅在日鼎天身上揉搓後,那日鼎天全身便開始泛紅,如今不仔細看,根本不像個死人。”劉芒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郭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正當劉芒與郭儋兩人密談之時,路行洲的聲音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