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客棧著想,那閹狗終究是為了龍門客棧才將雲渡抓起來,可雲渡一直不從,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可若是雲渡跑了回來,就怕那閹狗直接派大軍前來,到時龍門客棧幾百年的基業說不定就毀在了那閹狗的身上!這如何能承受的起。”
“難道就讓雲大哥一直被囚困在詔獄麼?這閹狗太過可恨,不若我等聯手貴州生苗,再無王杳身後的葉宗留,鄧茂七合作,一舉攻破京城,將那閹狗宰了了事!”李予一的目光中充斥著滔天的怒火,雲渡於他而言亦師亦友,在他心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他爹李萬程,如今雲渡終日困守詔獄,他又怎麼能安心。
“萬萬不可!別說生苗和浙閩的義軍,就是再加幾路人馬,也不是朝廷的對手,一旦發兵攻打京城,將要面對的就是大明正規軍,到時我等定會慘死城下,雲渡自由更加遙遙無期。”茶米與胡鬧眼神交換間,皆是一副後怕的神色,幸虧將老掌櫃也被關在詔獄的事隱瞞了下來,否則依照李予一的脾氣,怕是會壞了大事。
“那該如何?難道就讓雲大哥為了我等困守詔獄,再不見天日嗎?”李予一的氣勢越來越強,茶米與胡鬧也是一驚,李予一出走多年,如今他也不再是個孩子,而且觀其一身內力,也是深不見底。
“報!”正在此時,一道清脆的稟告聲打破了僵局,就見一名信使打扮的男子,一路闖進內廳,一臉急躁地出現在幾人眼前。
“什麼事?快快回報!”李予一面色威嚴,已經有獨當一面的氣勢了。
“回稟少掌櫃,茶護法,胡護法。江左盟一行千餘人,已到達雞鳴驛,據屬下探報,此次他們由幫主鳩舅君親自帶領,全幫精銳盡出,一同來的不僅有其治下的一些小幫派,還有中原第二大幫派回南閣,此外朝廷的錦衣衛也與他們同行,可謂聲勢浩大,而且他們放出話來……說是……”信使說到這裡卻是不敢再說了,有些萎縮地看向三人。
“說什麼?快快如實稟告!”胡鬧性子急,連忙開口問道。
“江左盟幫主鳩舅軍說,要讓小小龍門客棧,上下雞犬不留,再無龍門這個名字!”信使索性心一橫,將方才不敢說出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他們還說,此戰只打龍門,若是有閒雜人等參與,則其背後的幫派同樣肅清到底!”
“混蛋!隱忍了兩年多,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做天下第一了!”此刻一直沒說話的王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頭頂的吱吱嚇了一跳,吱吱叫喚了兩聲,像是在抱怨,隨後頭一歪再度睡了過去,“少掌櫃,在下王杳請戰,必將江左盟長老以上高手一併剷除!”
“阿杳,不急!”茶米神色變動,隨後思考了一番說道,“那此刻瀚海城來援助我等的江湖群俠表現如何?”
“回稟茶護法,江左盟放出狠話後,不少小門小派以及散修都悄悄離開了瀚海城,而且有一部分為了賞金已經加入了江左盟。”信使繼續說道,可在場眾人卻是陷入沉默當中,不知是在思考對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