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是突然看到巷尾的拐角處伸著半個腦袋,畫著超級濃的眼妝跟個鬼似的陰森森偷看他們不算還衝著她笑,真是把她給嚇麻了。
鳳墨漓瞥眼望去,只看到一縷頭髮。
“白君玥!”
沒一點聲響的出現,絕對是白君玥,她又化成哪個鬼混進城了?
鳳墨漓抱著白染染追過去,牆面還有脂粉,醉春樓的脂粉味兒。
“染染,你剛才看清她了嗎?絕對是白君玥,應該去了醉春樓。”
“濃妝豔抹跟個鬼似的,深玫紅裙子,頭髮散亂,墨漓,哪有這樣的姑娘,她怕不是個瘋婆子吧。”
這白君玥真是次次重新整理白染染的感官。
“她就是個瘋婆子,別怕,我們去看看,我一定要抓住她砍了她的手!”
鳳墨漓大上晌的拉著白染染進了醉春樓,從後門翻進去的。
白日還算清淨,後院清淨,樓裡也清淨。
那個鬼畫符的花臉姑娘就坐在大廳當中,還有幾個灑掃的下人。
“鳳墨漓!是鳳墨漓!!”真是個傻姑娘,一見鳳墨漓就叫開了,“春香!鳳墨漓又來找你了!”
裝得可真像。
有姑娘推門出來看。
“鳳墨漓?!真是鳳墨漓,姐妹們,是鳳公子!快點起來呀,鳳公子來了!!”
沒用一會兒功夫,熱鬧了。
白染染:……天吶,不少姑娘穿個肚兜就跑下來了!這麼清涼?這就是青樓?!早知道是這樣式的她都不進來了!
“走啊!你還看什麼!!”
白染染狠狠搗了他一捶,平常跑得賊快,這會兒反應賊慢了,哼,子霖說得對呢,他都看呆了!
“來都來了,做什麼走,白姑娘,哎呦呦,還以為你有多受寵,竟然被鳳公子帶到青樓來了,這兒哪裡是清白女子能來的地方。”
“就是,白染染,是不是你伺候得不好?鳳公子讓你來這兒學一手?”
“怎麼會?彪哥都說了,柳小爺新婚夜都是這個小娘子主動的,就是太主動了,不然柳小爺怎麼會激動死呢?”
“我聽說白染染在柳家可是有七八個扶床手把手教過的,鳳公子,柳家那些扶床基本都是樓裡出去的姑娘,可有經驗了,白染染若是沒把功夫使你身上,那就是有人替你享受了……”
“昨夜彪哥就說了,白染染浪得很,你們以為那些傳言都是假的嗎?人家柳府四五個家丁都嘗過的,說她胸脯上有白痣,還說她是個白虎。”
“白虎?春香就是個白虎呢,白染染可真是個好料。”
有那麼四五個姑娘七嘴八舌,接話接得老快,對著白染染上下打量,都要把她衣服給看穿。
白染染想反駁被鳳墨漓拍了拍腰示意不要別說話。
“彪哥還說她玩得花,一個人就能同時伺候好幾個,柳家那些家丁都試過了。”
“真的假的?”
“真的,柳家那個孬子都是這麼說。”
“還有嗎?”鳳墨漓突然接了句話,該是到他忍耐極限了。
“當然還有。”
桃紅在樓上沒下來,靠著廊柱,嗑了顆瓜子殼往下丟。
“鳳公子,這幾個赤橙紅綠青新來樓裡的,前日伺候柳彪子一人收了一錠金子,之後就可多新聞了。
四處傳白染染,說她新婚那夜就被七八個人按了。
說她被扔在柴房裡每天每夜接待柳府上下男丁,包括那小雜種都玩過。
還說不給她飯吃,一口飯一個人,一口水一個人,還說尿她嘴裡,逼她吃屎。
哎呦呦,我都聽不下去,你瞧瞧我這腿,就是多了句嘴被她們聯手使了壞,鳳公子,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