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著季雲暮,期待著他的回答。
季雲暮抿了口酒,放下杯子,輕輕笑了笑,說:“給了,昨晚當場就給她答覆了。”
昨晚給了答覆,今天的聚餐卻沒帶系花一起過來。在場的其他人多少也能猜得到了,季雲暮大概是拒絕了她。
但總有一些不那麼上道的人,還在追問:“所以是怎麼樣,你和她在一起了嗎?什麼時候官宣?”
季雲暮懶得和這種笨人多廢話,只是道:“行了,我不喝了,今晚喝的有點多。”
“你這才喝了多少?這不是,還有個學弟在嗎?讓他替你喝啊!學弟,你是不是也是藥學系的啊?”
坐在蘇珧畫另一邊的一個學長,拍了拍蘇珧畫的肩膀,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準備往蘇珧畫的杯子裡倒啤酒。
“他不會喝。”
季雲暮眼疾手快,直接拿走了蘇珧畫的杯子,“我帶他來又不是讓他給我替酒的,你快算了吧,他才剛大一呢。”
“大一又不是不讓喝酒。”學長嘟嘟囔囔說完,又跟蘇珧畫做了個自我介紹。
蘇珧畫雖然有點緊張,但多少受到了一些周圍氣氛的影響,這些學長和學姐問什麼,他便禮貌地回答什麼。
其實蘇珧畫不是不會喝酒。高三畢業之後,他們班的班主任帶著全班同學一塊去大吃大喝了一次。那天他們所有人都醉了,班主任是醉的最厲害的。
……
不得不說這幫學長學姐也是真的猛,帶來的酒全都喝完了,景象十分慘烈: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和沙發上的,還有抱著廁所馬桶嘔吐的,以及趴在桌邊說胡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