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去給您安排一臺”
“那敢情好”
查樂住了一天，忙到飛起，第二天傍晚才放人，季時在門口中午等到天黑。
查樂上車，季時就問道：“有收穫嗎？”
查樂挑了挑眉，有點意外：“你指哪方面？”
“你們公司的事呀，梁老沒幫你？”
“你怎麼知道我要幹什麼？” 這事查樂從頭到尾都沒透露半個字。
季時猶豫了一下道：“你…無利不起早，可能你自己沒發現？”
查樂反駁道：“什麼無利不起早，我這叫合理運用身邊的人脈，這是邁向成功至關重要的一步”
這點季時認同：“是的，老天爺也在幫你，那我想請問查總，如果梁老沒有事需要你幫忙，你打算怎麼處理？”
查樂理所當然道：“無非跟國務院那幫人拉扯時間久一點，地皮位置稍偏僻些，我開出的條件那麼好，他們會心動的”
“最壞的結果談不成，我自己慢慢生產慢慢賣，湊了錢自己選塊地皮也合適，除了浪費時間，其他都不吃虧”
“但如果國家真有心開啟科技大門，不會錯過我這個踏腳石的”
一直到查樂離開，梁老才想起來，查樂為什麼在他面前訴苦？她知道梁森是自己兒子？不能吧？陸市長都不知道這事…
國務院這邊楊啟程回來準備彙報上司，卻收到通知梁委員接手了康澤這事。
到了梁委員辦公室發現自己上司也在，被罵得挺慘…
唉…早知道不急著回來了…
“有沒有半點腦子？我們看上的為國爭光的跟毫無起色上趕著要投資的，是一個待遇嗎？”
“你腦子裡的電路這麼清晰，誰給你打的洞？”
“知不知道他們公司的電腦如今是全球第一，國外一臺難求，咱們華夏好不容易在科技裡頭爭口氣你又把這口氣打散，你怎麼不去打太極？”
楊啟程硬著頭皮敲門。
“進來”
做好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踏進梁森辦公室，沒等來罵聲，就單純讓自己彙報事情進展。
楊啟程鬆了口氣，沒有連帶責任就好，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梁森難以置信…有些激動…
“你說康澤負責人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楊啟程擦了擦額頭的汗道：“是的梁委員”
梁森在辦公室轉悠，最後停在世界地圖跟前：“他們國外一臺電腦利潤二萬多？”
“他們負責人是這樣說的，康呈夫婦不驚訝也沒有否認，不似作假”
“要一塊京市的地？”
“是的，太好的不指望，太差的沒意思，這意思應該是要一塊不好不壞的”
“把他們負責人的名字電話留下來，你們出去吧”
梁森看著世界地圖，心裡琢磨這事的可行性，這事他同樣做不了主，還得往上彙報。
如果利潤是真的，上面肯定會答應，不到一萬臺電腦就能回本，而且電腦是個源源不斷的收入，名聲和錢，都有了。
更加要抓緊了，時間就是金錢，越早談下來越好，生產跟上，銷售跟上，才能實現最大利益化。
因為技術被攻克被超越只是時間問題。
梁森回到辦公桌看了一眼查樂的電話，沒有儲存，先給領導去電約見面。
這事還是得見面詳談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