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凌風洛的話,她光腦搜尋了下,這個星球的植物果然有毒。她今晚剛好準備去辦些事情。
自己的房間空出來剛好給他住,其他的房間有人住還需要人工打掃整理,她不太想再去麻煩別人。
薄奕辰的耳尖瞬間暈染出一抹淡淡的紅色,他別開頭,試圖掩飾,可那紅色愈發明顯,連帶著他的臉頰也染上了幾分緋色。
她怎麼能這麼鎮定自若地大膽‘邀請’他,這種不言而喻的暗示...
他憋了半天只說了句,“不知羞恥!”
薇爾莉特微微抬眸:“?”
“吱呀—”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月墨從薄奕辰的房間走了出來。
他向他倆緩緩走來。
上半身不著寸縷,八塊腹肌,下半身的魚尾強健有力。
隨著走動而微微擺動的腰肢,飄逸的長髮。
氣氛有著短暫的凝固。
薄奕辰眼裡瞬間染上慍色,“他是誰?怎麼從我房間出來了?”
說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
薇爾莉特看向他,解釋道:“說來話長,這陣子可能要暫住我這裡。”
薄奕辰猛地看向月墨,金色的眸子變成豎瞳,露出蛇類獨有的陰冷狠毒來。
他對著月墨怒喝一聲,“誰讓你住我房間的?”
月墨神色無辜,眨眨眼,“是薇爾莉特呀。”
“你還敢直呼殿下其名!”
薄奕辰發出‘嘶嘶’的警告聲,雙眼發出怒火像是想把月墨焚燒殆盡。
他刷的一下,下半身變為蛇尾,擺出一副進攻的姿態。
今天看到那個新聞,他本來還不信。
薇爾莉特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雄性一擲千金,還跑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他嗤之以鼻,只當是飯後的談資,那些媒體向來會捕風捉影。
雖然不信,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先跑回來了。
薄奕辰的胸腔裡有一股酸澀的情緒在蔓延,像無數只小蟲子啃食著他的心。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掌心的刺痛都抵不過心裡那股嫉妒的醋意。
呵,真是花心的小雌性,自己竟然又動了心,她又想拋棄他!
薇爾莉特剛準備開口。
薄奕辰立馬打斷她,恨恨道:“你不用解釋了。今天我非要教訓他不可。”
他的領地意識向來很強。
月墨只是笑笑,依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薇爾莉特露出急迫的神色。
薄奕辰更加吃味,她竟然還心疼他!
她大喊一句,毫不客氣道:“你倆要打出去打去,別在走廊裡打,去外面,去寬闊的場地打,不然,這破壞的公物誰賠。”
薄奕辰心裡堵著一口氣。
一時間不知道該慶幸,她的心思不在那個人魚身上。
還是該惱怒,因為也不在自己身上。
突然,兩道等離子束射線瞄準到薄奕辰跟月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