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偏遠的末世農村角落,綠帽托拉斯日復一日的辛勤勞作,竟意外引來了一位鄰居大媽的側目。大媽早年喪偶,歲月雖在她臉上刻下了痕跡,卻未曾磨滅她內心對情感與慾望的渴望。當她看到托拉斯那因勞作而顯得格外健碩的身材時,心中的情愫悄然萌動。
這日,大媽心懷忐忑又滿含期待地捧著一把自採的藥材,緩緩走向托拉斯的居所。她輕輕推開那扇簡陋的柴門,看到托拉斯正在院中整理農具。大媽的臉微微泛紅,眼神中閃爍著羞澀與深情,她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托拉斯,我見你每日辛苦,這藥材對身體有益,你收下吧。”言罷,她的目光大膽地在托拉斯身上游走。
托拉斯本就被壓抑許久的慾望,在大媽這含情脈脈的眼神與言語的撩撥下,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雙眼緊緊盯著大媽,彷彿要將她吞噬。下一刻,托拉斯猛地向前,一把抱住大媽,雙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大媽雖故作嬌羞地掙扎了幾下,但很快便沉浸在這熱烈的氛圍之中。托拉斯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簡陋的木質床榻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下發出嘎吱嘎吱的抗議聲,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農舍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一切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冥夜的注意。他拖著殘缺的身軀,緩緩挪到父親的房間門口。透過門縫,看到那起伏雙疊的影子,冥夜的眼中滿是鄙夷與不屑。他冷哼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身旁的大母狗茯苓,冥夜心中的扭曲慾望再次湧起。他一種變態的愉悅感瞬間蔓延至冥夜的全身,臉上露出一種扭曲而又滿足的神情,在這黑暗的角落裡,徹底沉淪於這畸形的慾望之中。
而在那奢華卻壓抑的別墅內,魔童的行為卻與托拉斯父子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比。他每日親自照顧林晚晚的飲食起居,為她精心準備飯菜,溫柔地喂她進食,隨後又細心地為她洗澡、換衣服。每到夜晚,魔童會緊緊擁抱著林晚晚入眠,彷彿她是自己最珍貴的寶物。
然而,林晚晚卻深陷在無盡的噩夢中。每當她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會浮現出各種恐怖的畫面:魔童那猙獰的面容、腹中胎兒帶來的未知恐懼以及自己那無法逃脫的悲慘命運。她在睡夢中時常發出驚恐的尖叫與無助的哭泣。
魔童深知林晚晚心中那強烈的流產念頭從未消散,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冷酷與堅決。他以命令的口吻對林晚晚說道:“你莫要再妄圖流產,這聖胎關係到魔界的未來,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說罷,魔童施展強大的魔力,在林晚晚的腹部設下一道神秘的封印。這封印閃爍著幽黑的光芒,如同一個堅固的牢籠,將腹中的胎兒牢牢保護起來,同時也斷絕了他人妄圖動胎流產的可能。
林晚晚絕望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魔童,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不想成為你生育的工具,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
魔童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卻語氣強硬地回應:“你的命運早已與我相連,與魔界相連。你只需安心孕育聖胎,其他的無需多想。”
在這別墅的禁錮之中,林晚晚感到自己彷彿是一隻被困在精美籠子裡的小鳥,失去了自由與希望。她每日望著窗外那看似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世界,心中的痛苦與絕望如潮水般不斷湧來,卻又無處可逃,只能在這無盡的折磨中等待著命運的最終審判,而魔界的各方勢力與人物,也在各自的慾望與掙扎中,繼續書寫著這混亂而又黑暗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