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親情多一點,所以他時常的迷茫。
再得知她身邊有了景容後,時澤是難過的,但更多的感覺不是失去,而是氣董慈沒有找到一個對的人好好愛她。
“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嗎?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得到她嗎?”
“你錯了,我靠的不是有錢有勢,而是不擇手段。”
時澤記得他當時見到景容的時候,景容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很是礙眼。他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齡,憑什麼他卻可以高他一等。
“你沒有我狠,也沒有我果斷,甚至你根本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
他承認,景容當時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他的心中。不去看他的作風和手段,單單隻看景容這個人,時澤不得不說他的確是佩服他的。
“給你一個出國的機會,是選擇繼續普通,還是奮力一搏爭取以後的輝煌,隨你。”
“……”
時澤一瞬間長大,他想要成熟想要有能力保護自己愛的人,他為著這個目標在國外待了好多年。
可後來他發現,有些人,或許是自己努力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如今他回國了,他更是發現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已經不再需要他。而他,仍舊也沒有保護她的能力。
這或許就是人生最無力的事情吧。
時澤端起酒杯向著董慈離去的方向舉了舉,他輕聲說道。“好。”
如果可以,那就往事隨風,全部遺忘吧。
……
董慈走回自家小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一輛車在她身旁飛馳而過,接著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攔住她的去路,董慈平靜的停下腳步,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麼不想見到我?”
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車門被人‘砰’的一聲關上,顯然來人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景容幾步就追上她的腳步,強勢的扳過她的肩膀令她無處可退,淡聲道。“抬頭看我。”
“好啊!”
‘啪——’話音剛落,董慈就抬手狠狠地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她是抬頭了,可眼睛通紅含著水光,她惡狠狠的瞪他,壓抑著聲音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那一掌的力道不小,景容被打的微微偏頭,他身上的氣息冷了一些,卻出奇的平靜。
“喝酒了?”
景容輕柔的抓起她微顫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他嘆了口氣,接著笑出了聲,然而笑意卻未達眼底。“小慈是第一次打人吧,瞧被嚇的,手還一直在抖。”
“你是在怕我嗎?”
他猶如一個偽善的惡魔,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眼眸中的神色卻森冷寒涼。“不用怕的,我那麼疼你,就算你打了我,我也不會還手。”
“放開我!”
董慈怎麼會信他,她努力的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出,然而景容卻越抓越緊,力道大的彷彿要將她的手給捏碎。最後董慈忍無可忍,於是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又咬我。”
景容嗤笑一聲,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伸手緩慢的摩擦著她裸/露在他眼前的後頸,然後在找到某個部位後狠狠地一捏,董慈就悶哼一聲鬆了口。
“小慈似乎每次發脾氣都愛咬我,這習慣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