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隱身的秘密…1600年的舊派系、權力執行的規則等等,它們對我而言是一條全新賽道。
請稍等片刻,讓我緩一緩,接下來這部分記憶敘述,我需要整理思路。
[採訪暫停20分鐘。]
[據筆者觀察,約書亞先生不喜歡接下來要講的回憶片段。]
[但萬幸,約書亞先生並沒有讓米蘭先生食言。今天採訪開始前,米蘭先生曾對我保證:一切都會順利。顯然,米蘭先生透過通訊落下保證的時刻,約書亞先生就在他旁邊。所以約書亞先生儘量調整好狀態,努力壓制冒出來的陰冷情緒,不讓米蘭先生保證失約。]
[20分鐘後,採訪重新開始了。]
…
這是一場曠世艱難的戰爭。
我的確身賦與眾不同。
這份與眾不同令我在星海戰場所向披靡,我手中有刀有戰甲便可通向勝利終焉。
但在新賽道,刀和戰甲並不是標準武器。
我在新賽道上走的很艱難。
我前半生、前幾次、幾十次的蟲生中,所有蟲、長輩、現實都在教導我、引導我只要顧及戰爭之路就好。
沒蟲教過我如何以非武力手段去觸動權力場的遊戲玩法,我一個蟲無法撼動舊時代根深蒂固的傳統與種族隔閡,我只得從頭學習。
我走在這條路上,沒有親朋好友,我也不需要親朋好友。
…
什麼?你問我是不是被孤立?
哈。
這
() 是我聽過最傻*…,好的,我換個禮貌用詞。
筆者先生,這是我聽過最含蓄的玩笑。
我永遠不會被孤立。
重複的新生令我熟知未來必然會發生的災難、熟知時光中成熟的勝利果實、科技樹成長的枝條形狀。
破碎的記憶令我痛苦,這些痛苦又是奇異的溫床,在我身上孕育出凡蟲眼中的不可思議。
我在時間長河中苦遊,我的痛苦與疲倦孕育出來的奇異於其他只有一世記憶的蟲眼裡,如甘蜜似蜜。
在他們眼中,我生來有一雙偵破之眼,能夠看到星海里大大小小的資源星和異獸巢穴,幸運之神常伴我身側,我的每一個思維靈光都引領著時代風雲,我走到哪兒停下,美好的未來就在我的腳下誕生。
他們怎麼會孤立這樣的我?
他們恨不得化為附骨之疽,長到我的血肉裡,汲取我的血和骨髓、吸食我天賜的靈思妙想。
後來,我還沒真正成為那些規則賽道的冠軍,我就厭倦了。
弄權者、陰謀家和無數想要往上爬,獲得更多利益的蟲都差不多一個樣。
不同的臉,相同的眼神,殊途同歸的野心。
有時,我和他們坐在一個會議室裡開會,我會想,如果我就在這兒殺了他們全部,那麼蟲族時代將會就此結束。]
【??】
【約書亞,繼反法庭法律後你迫不及待反蟲族法律了嗎?】【上司是武裝特權種的軍雌閃現發言:請您不要寫生現實!】【臥槽你們這群人形兵器!】
[不過,我也只是這般想想。
儘管我很厭惡社會的規則由這群弱蛆建立,不過有時武力的確不是萬能武器。
1600年是變革年,更多的科技和文明在今年誕生,武力有效。
但,科技和文明才是新未來。
我不能一意孤行靠武力殺穿他們,米蘭想要的是一個醫療科技發達的新世界。
不過如果要殺了他們,我至少得把他們掌握的社會運轉規則弄清楚。]
【結果還是很想殺啊!】【約書亞:等我學會你們這群老陰比手段就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