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都是一個師傅教的,根本破不了招,只能寄希望於應天城內,可是叛軍也不是傻子,也在防備著應天城內的守軍。
朱權眉頭緊皺,雨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的目光在戰場上快速掃視,試圖從這混亂的局勢中尋得一絲轉機,此刻,雙方的喊殺聲、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整個戰場彷彿被一層血霧與雨幕籠罩著。
“眾將士聽令,切莫慌亂,保持陣型,相互照應!” 朱權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試圖讓自己的聲音穿透這嘈雜的戰場,傳入每一位將士的耳中,他心裡清楚,在這膠著且不利的局面下,唯有穩住軍心,才能有機會打破僵局。
樊忠這邊,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滲血,雨水一衝,那刺痛感更是直鑽心底,可他早已將這疼痛拋諸腦後,他的長刀在雨中揮舞出一道道寒光,每一次落下,都帶起一片血花,身邊圍繞著的大寧衛將士們也都緊緊跟隨他的步伐,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相互依靠,彼此支撐,用血肉之軀抵擋著敵軍一波又一波兇猛的攻勢,腳下早已被鮮血和泥水混合的液體浸沒,可他們的眼神依舊堅定如磐石。
“弟兄們,咱們都是從刀山火海里走過來的,今日這關,咱們一起闖過去!” 樊忠一邊揮舞長刀砍殺著靠近的敵軍,一邊大聲吼道,那聲音帶著無盡的堅毅與決然,讓將士們計程車氣又高漲了幾分。
朱棣在應天城內也著急,他也知道朱權他們長途跋涉過來,又接連大雨,好像老天爺不想讓他坐穩這個皇位一樣,騎兵受限,朱權不再身旁,大寧衛窩在城裡,直接就從騎兵變為了步卒,所幸大寧衛下馬也是精銳步卒,這算是他億點點小安慰,至於讓他自己組建一支這樣的軍隊,那還是算了吧,投入的時間成本和金錢,那都是不計其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