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那就是清君側,輸了,寫出花來,那也是藩王造反。”道衍和尚說道。
朱棣聽了道衍和尚的話,微微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和尚,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既如此,那便做好最壞的打算。”
應天府,朱高熾在收到朱棣的來信後,便開始暗中與一些對燕王府抱有同情的官員接觸,試圖透過他們向朱允炆傳遞燕王府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無奈,這些官員雖然在朝廷中勢力不大,但他們的言論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朱允炆的決策,朱允炆也給了朱棣機會,歷朝歷代,武將勳貴是與國同休,文臣則是腰身一變,那就是新朝新貴。
只能說朱允炆還是太過稚嫩,被文臣洗腦了,朱標就是之乎者也,惹的朱元璋不悅,更是親自帶著朱標好多年,怎料朱標直接噶了,留給朱元璋的時間實在是不多,所以朱允炆的帝王心術還沒學明白。
“十七弟,高熾他們歸期看朝堂上來說一個是到了建文三年,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待高熾他們回來,我便在北平勢師,起兵清君側,有時候想想吧,咱們哥倆要是真的成功了,那可就是萬古不易的賊了,史書會記載我們是起兵造反,真的,四哥心裡也琢磨不透。”朱權看著眼前的信件,鄙夷的寫道。
“那大家都洗洗睡吧,我做我的寧王,你做你的瘋子,四哥,怎麼事到臨頭了你還畏畏縮縮的,怎麼,建文能放過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是萬古不易的賊,我不是,我是真的清君側,至於你說的史書,大機率會寫寧王起兵清君側,燕王最後卻坐上了那個位置,跟我有什麼關係,總之就一句話,你還幹不幹。“
朱棣拿著手中的信,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幾下,實在是朱權說的話太過於犀利,清君側,清不清就看最後誰坐到了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