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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白晴這邊的產業,在縣裡已經掛了名了,以後但凡誰敢對魚塘起什麼心思的,那肯定是要扭送派出所,讓公安那邊好好的對他,或是他們進行思想再教育的。
實在不行,如今西北那邊正缺人去建設呢,他們如果覺得自己家鄉不需要他們的建設,那正好,安排過去唄!
像是他們今天的行為,說小了是村裡之間的私自鬥毆,說大了,那就是對於他人財產有覬覦之心,意圖透過武力,強佔他們財產,這個扭送公安,那也是要送到西北去種田的!
再比如……
周縣長畫餅有一手,那訓人也是有一手的。
白老頭在家裡還能橫一下,白大伯原本也不太能說,這個時候被周縣長一番敲打之後,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老實的低著頭不敢多說。
白晴從始至終沒多說什麼,更沒想過要幫著白家人求情。
他們也配?
呵!
而且,林家人,周縣長都在幫著自己教訓白家人,幫著她撐場子,她這個時候去求情?
腦子壞掉了?
白晴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乖巧的冷眼看戲就可以了,在周縣長需要的時候,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就沒有大的問題了。
周縣長對於白晴的明事理也是知道的,不然今天也不會為了她出頭。
訓完了白家人,周縣長又輕拿輕放的說了一下林家這邊的。
這個時候,語氣就沒必要這麼重了。
打架固然不對,但是維護自己村的利益,這個沒有問題,批評多了,那是容易鬧情緒的。
所以,適當說說就行了。
周縣長的態度擺在那裡,白老頭跟白大伯氣得夠嗆。
他們瞪向白晴,意圖給她壓力。
但是迎來的,是白晴無辜的眼神,還有略顯茫然的神情。
她似乎是在問:怎麼啦?有事兒嗎?吃了沒?
白老頭險些被自己的腦補氣個半死,卻又不敢在周縣長面前表現出來。
因為時間太晚了,周縣長倒也沒拖太長時間,很快就結束了這次談話。
兩方承認了錯誤,又互相握了手,哪怕心裡不服氣,但是在周縣長面前裝也得裝個樣子嘛。
兩方講和了,這件事情暫時就告一段落了。
白家人最後是咬著牙走的,白大伯還特意趁別人不注意,繞到白晴身邊,惡狠狠的說道:“你等著看,以後林家佔了你的魚塘,我看你沒孃家人支援,你找誰哭去?”
對此,白晴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大伯的意思是想讓我找誰呀?找馬上就要坐牢的哥哥們嗎?”
白晴這句話,險些把白大伯氣了一個絕倒。
問題是,她這句話說完還不算完,她還轉過頭,委屈巴巴的看著林冬,小聲嘀咕著:“隊長,我有點害怕。”
說話間,還往林冬這邊湊了一下。
這點小事兒,就不需要勞累周縣長了,林冬足夠用了。
果然,林冬黑著臉,冷聲道:“稻香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白家的人操心,而且我們村的人,也沒你們家那些沒臉沒皮!”
白大伯氣到牙齒打顫,卻又怕動靜大了,再引得周縣長注意,最後只能恨恨的哼了兩聲,然後轉身離開。
白家人雖然不甘,但是縣長在這裡呢,他們敢鬧?
當然是不敢,最後憋著一肚子火氣,老實的往回走。
這件事情,周縣長說了,肯定不能就這樣輕輕放下就算是了事,他需要回去跟縣領導開會,研究一下,看看要怎麼樣處置,最快明天就能出結果。
對於稻香村受傷的村民,周縣長原本是想讓村裡從賬面上走錢給治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