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楚天轉入普通病房,醒來的時候看見了一左一右坐在病床旁邊的伊唇和宮沫,宮沫見他醒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白楚天起身伊唇給他身後多墊了一個枕頭,接過宮沫手裡的水喝了一口遞給宮沫,腦袋上包著紗布,臉『色』怪異的在伊唇和宮沫之間來回打量。
宮沫把被子放在櫃子上,笑得一臉燦爛,揶揄道“怎麼,失憶了?”
白楚天沒好氣的哼了一下“滾。”
宮沫撲哧一聲笑開了“我還以為你失憶了,想問我們是誰呢。”
白楚天白了宮沫幾眼,動了動身子,發現腿動不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直擊腦門,倒吸了一口涼氣。
“放心,你雖然腿斷了,腦子還在也是個不錯的訊息。”宮沫看著白楚天一臉的苦『色』,開著玩笑。
白楚天沒好氣的抽出身後的枕頭砸向宮沫“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麼?”宮沫笑著接下枕頭砸回白楚天的身上。
白楚天憤憤的拿起來墊在身後,偏頭看著坐在一邊臉『色』淡漠,沉默不語的伊唇“我就知道你倆肯定很早就認識。”
伊唇扯了一下嘴角,眼神淡淡的,不打算解釋。
宮沫突然正『色』道“說真的,到底是誰對你動手,最後又怎麼出車禍了?”
“昨天的車子不是要撞我,是打算撞南昱的,我給南昱推開了,然後,就這樣了。”白楚天不以為然撇撇嘴,似乎沒放在心上。
宮沫和伊唇對視一眼“撞南昱?他最近沒得罪人啊。”
“他是沒得罪人”白楚天冷哼一聲“你們難道忘了田心了。”
“田心?”宮沫訝異,實在不知道這事和田心有什麼關係。
“田心是童佳倩嫁到伊家之前生的孩子。”伊唇接話“她的父親是親生的,母親不是。”
宮沫和楚天的震驚的看著伊唇,伊唇沒什麼表情變化“童佳倩22歲生了田心,25歲嫁入伊家。如今也不過剛過40。”
“這跟南昱有什麼關係?”宮沫看著白楚天問,潛意識裡覺得白楚天和南昱有事情瞞著她。
白楚天臉『色』變了變,伸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乾咳了幾聲,在宮沫『逼』視下才開口“05年南昱告訴田心她的身世,她回家問了她父親,於是兩父女就找上童佳倩了。”
宮沫冷笑,看的楚天心裡『毛』『毛』的“他是不是還告訴楚天,他是楚家的孩子。”
白楚天硬著頭皮回了一聲“是”見宮沫的表情陰沉下來,咬牙切齒的模樣立馬開口解釋“當時我以為南昱開玩笑,誰知道是真的。”
宮沫抬手就要拍白楚天,白楚天下意識的伸手擋在頭頂,伊唇站起身越過病床抓住宮沫的手,宮沫惡狠狠的瞪了白楚天一眼,不甘心的甩開伊唇手一屁股坐下,雙手抱在胸前臉偏到一邊去不看白楚天和伊唇,胸腔一起一伏足以見得她有多生氣。
“你的意思是童佳倩把帳算到了南昱頭上?”伊唇挑眉,也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問。
“應該不至於,田心告訴過我她親生母親並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他們父女倆,他們找上門連面都沒見著就被趕出來了。後來童佳倩怕事情暴『露』就給了他們一筆錢,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父女倆直接把童佳倩當了搖錢樹。”
“所以童佳倩動手了?”伊唇又問。
“並沒有,而是警告他們父女倆不要得寸進遲。可是田心的父親威脅童佳倩如果不給錢,他就把事情捅出來。事隔幾天,田心的父親就因為賭博出老千被人斷了手腳。恰好南昱告訴楚天他的身世,楚天沒有告訴他母親直接找上楚家大夫人威脅她讓楚天回楚家,楚家大夫人要求做親子鑑定,結果出來前不能聲張。楚天以為他只要回到了楚家,就可以幫到田心,誰知道,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