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屈起腿抱在胸前左右滾了兩下,哀嚎道,“姐姐,你這麼兇將來小心嫁不出去。”
嶽靈犀抬腳又想踹過去,被男人攔下了,笑著打趣“他這倒是說了實話,你去旁邊站著,動手的活不該你幹。”
嶽靈犀瞪了男人一眼,一腳踢到了旁邊林超的身上,頓時一聲慘叫傳來,嶽靈犀撇嘴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昏死了,沒想到還能醒過來啊。”說著又重重的踢了一腳林超。
白墨嬉笑著跟男人商量,“大哥,人我也不救了,你放了我吧,就當我沒來過,你打也打了,該出氣了把。”
“你想出去也可以,告訴我誰讓你來找他的。”男人一副好商量的語氣。
“真沒人叫我來,大哥你怎麼不信呢?”
男人似乎被磨沒了脾氣,俯身抓起白墨的衣領讓旁邊一扔,白墨的身子就重重的摔在了鐵牆上,白墨痛的齜牙咧嘴罵了一句“我靠,你來真的,我他媽都說了沒人叫我來。”
男人上前兩步抓起白墨佝僂的身子又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子,你老師沒告訴過你別罵髒話嗎?”
白墨疼在在地上扭動,聽見男人的話反駁道,“我老師可沒教。但是我老師教了,不能跟惡勢力低頭。”
“嘴硬。”男人丟下一句,一腳重重的踢在了白墨的大腿上。
鐵門突然被開啟,白墨就看見一個面『色』溫潤的男人走進來,正是那天他在伊唇病房裡看見的那個人。
“文曲。”南宮陌溫聲叫了男人一聲,停在幾步遠的位置,沒打算上前。
“老大,你怎麼來了?”文曲詫異了一聲,不再折騰白墨走到南宮陌身邊問。
南宮陌沒有回答文曲的話,衝身邊的普寧說道,“把人帶走。”
普寧點頭上前扶起白墨,文曲也不阻攔,身子往旁邊站了站讓開道,普寧和白墨走了之後,南宮陌看著文曲和靈犀才說,“一個人都看不好,看來你們的日子最近過的有點安逸。”
文曲連忙賠笑討好,“老大,我最近日子過的一點都不安逸,您可千萬別派我出國,我還指望著找個中國媳『婦』呢。”
南宮陌斜了文曲一眼,懶得聽他嬉皮笑臉『插』科打諢,轉身便走了。文曲湊到嶽靈犀身邊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你玩我,你為什麼早不說那人老大他認識?”
“你又沒問我。”嶽靈犀冷聲回答,先一步走出鐵房。
......
伊唇和秦燃在病房一坐一站,兩人都焦急萬分,白墨的電話一直都能打通可就是沒人接,現在已經八點半了,距離和秦燃約定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兩人焦急的時候,病房門被開啟了,然後就看見普寧扶著白墨進來,秦燃立馬過去搭手,普寧便退到一邊樂的輕鬆,秦燃扶著白墨坐到椅子上這才去看同白墨一起出現的兩個男人。
“你出什麼事了?”伊唇看著白墨嘴角的淤青,臉『色』陰沉,太陽『穴』的青筋鼓起,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刻意壓了怒氣問。
白墨無所謂的擺擺手,“就和人打了一架。”
伊唇一雙眼睛噴火,滿臉鐵青的扭頭看著南宮陌,“你的人打了他?”
南宮陌置若罔聞,臉『色』溫潤,眸光溫和,嘴角勾起淺笑,並不答話。
“林超本就是應該給我,是你扣在手裡,你的人有什麼權利打他?”伊唇怒不可遏,衝南宮陌大吼。
南宮陌笑意加深,語氣涼薄,“林超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他私自闖進文曲的別墅,技不如人,只是受了點傷已經是文曲手下留情了。他想從我手裡搶人,我的人憑什麼不能動他?你以為南都市是臨江縣嗎?靠著拳頭和人多勢眾說話?呵,告訴你,南都市有錢的都是爺,你們得罪不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