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蘇嘉來了這裡?“白墨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伊唇。
“她上的那輛公交終點站就是這裡,她不認路的話應該不會輕易下車。“伊唇一副白痴的眼神看著白墨焦急的臉“合著你真的是……“
“停。知道就行了,別那麼多話。“白墨指著伊唇有些不高興。
“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伊唇試探『性』的問旁邊已經黑了臉的白墨。
“關機了。”白墨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伊唇突然拉著白墨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就在春街口的一個街口拐角,蘇嘉抱著腿坐在那裡。
人只要有弱點就能對症下『藥』,白墨不會放任她不管,伊唇也知道她去了哪裡,蘇嘉很明顯的知道自己不想出事就只能讓自己站在人『潮』外面,避免了別人找不到她,也避免了麻煩出現的情況。不得不說,蘇嘉是個聰明的人。
白墨和蘇嘉說了什麼伊唇不知道,她就站在二十米遠的地方百無聊賴的打俄羅斯方塊的遊戲,一局打完,螢幕上出現遊戲結束字樣是半小時之後,蘇嘉和白墨也已經走到她面前來,蘇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伊唇一眼,低著頭。
伊唇只看得見她的頭頂,她和白墨站一起很不般配,白墨一抬手胳膊就能壓著她的頭頂。
“走吧,吃點東西去。”伊唇收好手機放進羽絨服口袋裡,歪了歪腦袋走在了前面。三人吃了東西,伊唇帶她們安頓好便一個人回了出租屋裡面。
時間一眨眼過去五天,除夕那天伊沉沒有找她,玉凝也沒有找她。手機上一條新年快樂的簡訊都沒有,也許沒到十二點,還不到祝福新年快樂的時間。
伊唇從房東那裡借來了電磁爐還有一個小鍋,其他的材料菜品是蘇嘉準備的。
鍋裡冒著熱氣,翻滾的湯濃郁且晶亮,白墨看著伊唇和蘇嘉面前的辣椒碗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
“你倆吃火鍋吃這麼多辣椒不會辣憨了麼?”這句話,白墨說的是方言,聽起來有一些調侃的意味在裡面。
“憨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用你管咯”蘇嘉回的也是方言。
“我看你不吃辣椒也沒聰明到哪裡去。”伊唇白了白墨一眼,蘇嘉詫異的看著伊唇,只因為伊唇說的是方言,還是少數民族的方言。
伊唇感覺到蘇嘉的視線也不看她,默默地吃著碗裡的肉隨口回了一句:“我聽得懂土家族的話,苗族的話,還有布依族的。”
蘇嘉就是布依族的,布依族的話比起苗話要好懂許多,原本以為伊唇聽不懂,誰知道她聽懂了,還說了一句土家族的方言。
一頓火鍋吃下來,伊唇和白墨還有蘇嘉大多說的都是方言,因為伊唇發現蘇嘉不愛說普通話,說的也不是特別的標準。比起白墨和伊唇顯得有些變扭,有點口音。
吃完飯,伊唇帶著白墨和蘇嘉去了南都江畔,情落橋旁。
“那裡很好看,是幹什麼的?”蘇嘉說的布依族的話,旁邊路過的行人都探究的看著她,似乎知道她說的不是南都市的方言。
大雪剛停,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踩上去吱嘎吱嘎的響,留下一串黑『色』的腳印,昏黃的燈光下看雪竟有些暖意。
情落橋上掛滿了紅絲帶和許願瓶此時也被雪覆蓋了不少,因為風大,雪花絮絮叨叨的被吹落墜入南都江裡融成水。五顏六『色』的彩燈也是爭相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映襯的有些光怪陸離。
“情落橋。據說每一對情侶都會在橋上往細鐵索上綁寫著兩個人名字的紅絲帶,還會掛上兩個許願瓶。聽說會很靈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伊唇雙手放在羽絨服口袋裡,站在江邊望著情落橋上飄揚的紅絲帶,有些意興闌珊的開口。
蘇嘉說布依族的話,伊唇回的是普通話。蘇嘉知道伊唇還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