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看。
於楊果然又換了個電話號,藍秀風記下他新的手機號。
男人小聲打聽道:“我上次見他就覺得他不正常,畏手畏腳的,他該不會是犯什麼事了吧?”
藍秀風把手機還給男人,“沒什麼事,別多想,他是我原來同學,我是有事想找他幫忙。”
男人懸起的心又放回肚子裡去了,“天這麼熱要不買根冰棒啊?”
藍秀風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周嘉善,他應了下來,“買兩根。”
周嘉善見他們聊完了,走過來問:“怎麼樣?我剛在外面聽你們說於楊是把店兌出去了嗎?”
“是啊。”藍秀風走到冰櫃前掀開上面蒙的被子,隔著玻璃選拿哪個。
“那之後怎麼辦,現在找不到他人了。”
“只要他沒離開江城,總能找到他的。”
“萬一他離開江城了怎麼辦?”
“我之前打聽過,他在外地也沒有家人朋友,人生地不熟的去外地的機率不大。”藍秀風拉開櫃門,伸手在雪糕裡翻了翻,驚奇地說道:“這裡竟然有這個!”
藍秀風手裡拿的是一個小甜筒,就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是個很老的牌子,他問周嘉善小時候有沒有吃過這個。
周嘉善搖頭,他連見都沒見過。
“我小時候總吃,五毛一個,又好吃又便宜。”藍秀風拿了兩個甜筒去前面結賬,“老闆,多少錢?”
“兩塊。”
“漲價了啊,原來才賣五毛。”
老闆一聽樂了,“這年頭啥玩意不漲價啊。”
兩人坐在老槐樹下乘涼,藍秀風幾口就將甜筒吃完,這趟沒什麼收穫,他擺弄著手機,螢幕停在於楊的新手機號上遲遲不動。
藍秀風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好像每條線索都斷了,很難再更進一步調查下去,連寧洲這陣子也都沒有了訊息,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再主動聯絡寧洲。
藍秀風捏了捏鼻樑,真讓人愁得慌。
想起旁邊的周嘉善好半天沒動靜,他側過頭,周嘉善正呆呆地盯著膝蓋,藍秀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周嘉善的膝蓋上有一小灘不明液體,看顏色藍秀風還以為是周嘉善手裡的冰淇淋化了,但等他再細看,又覺得這顏色不對。
藍秀風眉頭皺起,還沒等他張嘴,就聽見周嘉善傻乎乎地說:“這好像是鳥粑粑。”
藍秀風滿頭黑線,他在周嘉善頭上敲了個爆慄,“你是不是傻,都知道是鳥粑粑了還不趕緊擦!”
周嘉善憋屈地摸摸頭,剛才他沒反應過來,注意到的時候那坨東西就已經在那裡了。
藍秀風翻出溼巾嫌棄地幫他把那坨鳥粑粑擦乾淨,即使已經擦掉了,但周嘉善還是渾身不得勁覺得彆扭。
剛忙著擦褲子,周嘉善沒注意手上的甜筒,這會兒冰淇淋化了,化下來的水又掉到了褲子上,看上去和剛才擦的那東西有點像,周嘉善頓時有些吃不下去了。
藍秀風看出來周嘉善的勉強,他把手伸過去攤開,“吃不下別勉強。”
周嘉善老老實實把甜筒給了藍秀風,“要不還是扔了吧。”
“那多浪費,一塊錢一個呢。”藍秀風把甜筒送進嘴裡,嘀咕了句:“嘴巴小,吃東西還慢。”他三下五除二把周嘉善剩的那點甜筒解決了,拍了拍手站起來,“走吧,趕緊回家換個褲子去。”
周嘉善巴不得趕緊回去,他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鳥粑粑味兒,得趕緊洗個澡。
一到家周嘉善就趕緊去洗了個澡,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藍秀風靠在沙發上百度‘男朋友過生日應該送什麼禮物’。
周嘉善馬上要過生日了,藍秀風最近一直在想送什麼禮物給他,但周嘉善似乎什麼都不缺,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