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脈脈有些崩潰了:
「你也認識林弦?」
她著實不可思議:
「你也知道天才俱樂部?」
「哼!」
賈斯克驕傲冷哼一聲:
「論起來天才俱樂部,誰有我瞭解?我可是兩朝元老!」
「不開玩笑的說,對於天才俱樂部的事,我比林弦瞭解的都多!比他加入的都早!」
「真的假的啊。」脈脈有些不信。
「來來來。」
賈斯克開啟車門,邀請脈脈上車:
「走走走,到我辦公室,我詳細給你講一講。」
「真是開玩笑,你真要寫這方面的小說,怎麼能少了我這麼濃墨重彩的一筆?」
「上車!我必須好好給你講講------再說,你既然要取材,你不好奇天才俱樂部的邀請函和黃金胸章到底什麼樣子嗎?來我辦公室,我展示給你看!」
額———
脈脈開始思考。
說實話,她不想和這位精力過剩的瘋子多打交道。
但天才俱樂部的邀請函和黃金胸章····
這確實很重要。
如果能見到實物,描寫起來應該更有代入感,
「行吧。」
為了寫作丶為了故事完整度:脈脈只得鍵而走險,坐上賈斯克的電動轎車。
關上車門,繫上安全帶。
賈斯克打了個響指:
「我再給你演示一遍這輛車的剎車效能。」
「大可不必!」
一路馳,來到工程學院教學樓。
樓道牆面上,掛有各個領域著名科學家的肖像。
賈斯克一邊帶路一邊講述:
「既然要講天才俱樂部,那就不得不提這位偉人
說著,他停下腳步,指著牆上一張油畫像:
「這物理學家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啦。」
脈脈看向那張黑白油畫。
畫面上是一位頭髮花白且爆炸的老人,他一臉喜悅,吐著舌頭扮鬼臉完全沒有其它肖像畫上科學家那麼端莊。
很隨便,很開心,很調皮。
亦如這幅油畫的標題一樣一《調皮的愛因斯坦》
「初中的物理教材上,我們就學過這幅畫。」
脈脈講道:
「這幅油畫,是著名寫實派畫家亨利·道森於1952年,在米國布魯克林給愛因斯坦繪畫的。」
「你記性真好。」賈斯克讚歎道。
「主要是這幅畫太奇怪了呀。」
脈脈指著愛因斯坦的舌頭:
「你看他伸著舌頭調皮的樣子,整個中學教材就他一個人的插畫這麼抽象,所以當然記得牢。」
「不過,剛才劉楓老師給我講故事時,我就覺得疑惑了,只是一直記筆記沒機會問·———·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真的和天才俱樂部有關嗎?」
脈脈皺起眉頭:
「歷史資料上顯示,愛因斯坦確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抑鬱過一段,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做了一個【夢】。」
沒人知道愛因斯坦夢到了什麼,他也從未講過:但從那場夢之後,愛因斯坦整個人都變了,他的抑鬱陰霾一掃而空,每天花天酒地開開心心,逢人就說他是人類的功臣,給人類帶來了長久和平。」
「亨利·道森是愛因斯坦的好朋友,愛因斯坦整個晚年都是和亨利·道森一起,在舞會丶宴會丶派對裡流竄,人生非常幸福圓滿,活了好大歲數。」
「最後去世時,愛因斯坦也沒有任何疾病和痛苦,他只是睡了一覺再沒有醒來,早上家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