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幹什麼？你以為我懂計算機嗎？”顧黎明又不是計算機系的，“這樣，我們逆工業大摸底，你們知道阿帕網嗎？”
“早期用於軍方的計算機網路。”蘿拉I評價，“效率低下的早被人遺忘。”
“沒錯，當初是誰提出計劃生育的方案也被人遺忘了。”廣芝也是義憤填膺，“這種傢伙，就是應該被遺忘，因為他，到現在我們還在因為要完善計劃生育的相關社會學理論而浪費人力物力。”
“他不會是間諜吧，上次提出焚燒秸稈的專家就是間諜。”蘿拉II也看不下去了，“計劃生育體制下活著的青年，無不自私自利，個人主義，這是家庭慣壞的，還是國家遺棄的。當然就踢不好足球了。”
“說到《西虹市首富》，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二爺，「49年跟家裡人鬧翻，在臺北過世」。”顧黎明也不是足球專業，“足球是唯一擁有數學網狀結構的運動。”
“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中國人數學不行的意思。”鏡蝶指出了最關鍵的，也是最令人痛心的。
“可惜，鵬舉不再。”顧黎明說了一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
“你又想幹嘛？”廣芝知道顧黎明又有什麼詭秘地操作。
“非常簡單，在《西遊記》中，孔雀和大鵬是近親，而孔雀生吞了在雪原渡人的佛祖。”顧黎明還是個小孩子，“打一個網路熱題。”
廣芝也是表示同意：“該打壓的時候打壓，該支援的時候支援。男生的語言邏輯本就不好，再者說喜歡說真話的男人不多了。”
“確實，父親這種男人其實自始至終都被中國傳統文化批判來批判去。”蘿拉I應用固有的二歧檢索能力，找出了擁有相同屬性的人群。
“我去，你肯定會他心通。”顧黎明又想了想，“你這AI迭代得也太快了吧。確實，在正史中沒有人提過岳飛的父親，是跟包拯父親一樣的地主階級，不是岳飛勇武，不是包拯明察，而是早期資本的培養。也就這樣，中國也沒有任何好爸爸的形象。”
“不過你爸倒是數學好一點，可是為什麼你的數學怎麼就那麼一塌糊塗。”蘿拉I接著說道，“現代的AI早就偏離了路線，難道你也一樣？”
“有趣，真正的數學沒有數字也沒有符號。你本身就有數學的屬性，”顧黎明邪魅一笑，“要說理由，就連AI都無法復刻你的一切，每個人有每個人專屬的數學，只是不被社會所接受罷了。最近我也發現了一種集中整數的計算方法，再逐個擊破小數。”
“這有什麼，每個義務教育都普及了。”蘿拉II也沒覺得什麼。
“請問，什麼時候數學計算要考慮去整化零？”顧黎明接著說道，“還有機械化的公差？”
“就是你進入社會的意思咯。”廣芝不喜歡打啞謎，“難道你要拋棄野外生存、三農問題、傳統手工了嗎？”
“道德的制高點。”顧黎明還是無所謂，“是垂直打擊呢，還是縱向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