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的老路，什麼草藥名聽都沒聽過，而且行動要快，不然這個國漫的浪潮就過去了。”
“讓我想想，塵肺病？”廣芝這時才回過神來，“如果上頭沒有采納呢？”
“還有《三大隊》和《底線》。”顧黎明說道，“只要不讓自己閒下來，就可以了。你看雜技和吵架作為其他人群的本領，根據人群互疊理論，像保安、網管、排檔不過是警察的副業，同樣對破案提供了幫助……而常威一案也可以十分形象地解釋為以金錢、權力、聲望、勢力為主的天啟四騎士。老虎蒼蠅都不能踏過法律和道德的底線。”
隨著大夥討論的結束，眾人又回到了漫展，不過顧黎明腦子的餘熱還沒有冷卻：“廣芝，你會不會望氣之術？”
“你的腦回路真是異於常人，我確實會。”廣芝也明白了顧黎明的意思，“我是擷取了眾人的思想，才有瞭望氣之術，並不是我自己學會的，確實醫學不是靠灌頂，是靠自己鑽研的。”
顧黎明開啟了上帝視角：“其實治世才才是醫療之道，你們看，漫展也就巴掌點地，就算所有的coser和周邊都全功率運作，也就能賺回一個成本。重要的是通行能力，coser來自五湖四海，而拍攝和觀眾也來自三山五嶽，也就是說coS服、火鍋、旅館、車輛都被這個漫展整活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反對漫展？”鏡蝶知道自己的哥哥的軟肋。
“這個也很簡單，人群在沒有互疊之前，我並不知曉漫展的管理條例，認為其本身不安全，但是我一旦完成互疊。”顧黎明邪魅一笑，“我同樣也就擁有了找到漫展安全漏洞的能力。”
“媽媽，這個哥哥好奇怪。”
“不要理他，有病。”
顧黎明看著母女離開的背影：“身雖蒼老，神尚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