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
姜斷絃冷冷道：“只有打敗你，我才會開心。”
蘇塵笑了，很喜歡姜斷絃的直接，“那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姜斷絃悶哼一聲。
此刻，他明明突破進了三品境，對刀道的感悟也更深一層，可偏偏就是開心不起來。
這就像是，攀登者，剛翻過一座山，結果發現山後還有一座更高的山，擋在前方！
燕十三道：“我確實隱隱感受到了第十四劍和第十五劍的存在。”
蘇塵看向燕十三，“你還缺少戰鬥。”
“戰鬥嗎？”燕十三不置可否。
蘇塵沒再多言，燕十三的天賦，也無需他多言。
之後，姜斷絃、燕十三相繼離去，他們和蘇塵約好了晚上一起喝酒。
“你們先留在這裡，京城還不安全。”蘇塵一邊走向廳堂，一邊說道。
接下來，朝廷必然會對南王的勢力進行清剿。
一些江湖人，也有可能會趁機作亂。
京城必定多有風波。
相比於蘇府，建立在皇城之內的北鎮撫司，無疑要更加安全。
花道常、明珠夫人自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她們倆一個早已是蘇塵的女人，一個正期待著成為蘇塵的女人。
在一些大是大非上，兩女都是很聽話的。
至於秦夢瑤，則是想到了昨晚遇到的陰後祝玉妍，十分理智地沒有開口。
她很有自知之明，確定此時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陰後祝玉妍的對手。
坐在廳堂裡的主位上，蘇塵默默感知周圍，確定沒有窺探的目光後，一縷冰魄真氣滲入地底，感受到金梅瓶的存在，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昨晚，看到衛莊、雄霸、東方不敗等人對金梅瓶的態度，讓他更加確信，這是一件武林至寶。
“昨晚葉孤城都跟你談了些什麼？”花道常來到蘇塵身邊，好奇地問道。
“葉孤城……”蘇塵頓了頓，如實講述著他和葉孤城的一些對話，並將葉孤城的心境，分析給花道常、秦夢瑤等女聽。
“你是說那場決鬥，其實是葉孤城贏了？”花道常詫異，昨晚她目睹了葉孤城、西門吹雪那一戰，戰鬥結束後也聽到了蘇塵、西門吹雪間的對話。
只是…西門吹雪還活著，葉孤城已經逝去，這讓她下意識地以為是西門吹雪贏了。
蘇塵輕聲道：“不管勝負，他都無愧於白雲劍仙之名。”
在心裡，蘇塵很尊重葉孤城…儘管，葉孤城曾一度想殺了他。
這是一種對同道者的尊重，超越了立場。
“只可惜以後天下少了一位劍道大宗師。”秦夢瑤輕聲嘆道。
蘇塵道：“西門吹雪會繼承葉孤城的劍道。”
“難道西門吹雪也學會了天外飛仙？”花道常好奇地問道。
“……”
幾人閒聊起來，花道常對昨晚的事很有興趣。
蘇塵知無不言，除了省略了九公主的事，其餘事皆詳細地講述給了幾女聽。
上午，辰時末。
慈寧宮的孫公公來到了北鎮撫司。
“蘇大人，陛下和太后娘娘請您過去一趟。”孫公公十分恭敬地說道。
“走吧。”蘇塵跟著孫公公離開了北鎮撫司。
皇宮內各處火勢已經完全熄滅，一眼望去，整座皇宮像是一片廢墟古城一樣。
朱厚照恨的發狂，已下令徹查南王餘黨，寧殺錯，勿放過！
乾清宮，大殿裡。
朱厚照、太后、朱無視、諸葛正我、曹正淳、劉瑾、袁笑之，以及朝中幾位內閣大臣盡皆齊聚一殿。
蘇塵走進主殿，掃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