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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那他還是會做出跟昨晚一樣的選擇。
花道常眨了眨眼，“待在家裡怎麼說？去錦衣衛又怎麼說？”
蘇塵輕笑道：“待在家裡，你是我的‘金屋藏嬌’；跟我一起去錦衣衛，那你就是我的親密下屬。”
花道常撇了撇嘴，悶聲道：“我不想待在家裡，也不想當錦衣衛。”
“那你想做什麼？”蘇塵挑眉問道。
花道常輕哼道：“你不是叫我小賊貓嗎？你說我想做什麼？”
“難道你忘了，小賊貓已經落網了。”蘇塵輕笑道。
花道常俏臉發紅，嗔了蘇塵一眼，“落網難道就不能逃了？”
蘇塵笑了笑，伸手牽住花道常的小手，“以你的性子，在家裡估計待不住。先陪我當一段時間的錦衣衛，要是你做不慣，咱們再商量以後的事。”
花道常垂首不語，面頰有些發燙。
她其實很迷茫。
昨晚兩人之間突破性的發展，於她而言，太突然了。
…
另外一邊。
皇宮，演武殿。
宮門剛開之時，朱無視、諸葛正我便一同入宮，面見朱厚照，將昨夜鬼街裡的事，一五一十彙報給朱厚照聽。
“你們確定是蘇塵擊殺了三品境的萬鬼王？”朱厚照眉頭擰了起來。
諸葛正我微微頷首，“應該就是他。”
“這怎麼可能？”朱厚照無法相信，要是蘇塵連三品境的高手都能擊殺，那他還怎麼打敗蘇塵啊？
諸葛正我、朱無視沉默，兩人都隱隱明白朱厚照在想什麼。
“朕不信，朕要再試一試他。”朱厚照冷哼道。
朱無視直言道：“以陛下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朱厚照撇了撇嘴，最近幾天，他雖然一直在認真修煉，但實力進展十分有限。
就算萬鬼王不是蘇塵斬殺的，朱厚照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絕非蘇塵的對手。
但…
打敗蘇塵，已經快成他的執念了。
“小花。”朱厚照忽然眼巴巴地看向諸葛正我。
諸葛正我一頓，瞬間就猜到了朱厚照的念頭，“陛下是想借助外力，暫時提高功力？”
“嗯。”朱厚照看著諸葛正我，“你是諸葛小花，一定有辦法的。”
“辦法倒是有，就是……”諸葛正我話還沒說完，就讓朱厚照打斷了。
“不管代價是什麼，朕都要打敗蘇塵！”
朱厚照斬釘截鐵地道。
諸葛正我默然以對，他剛剛想說的是…辦法倒是有，就是就算幫你暫時提高功力，你大概也是打不過蘇塵的。
“陛下修煉天罡帝王訣，身體要比普通四品境強橫不少…”諸葛小花沉吟道，“臣可以將自身功力，輸送到陛下體內，讓陛下能夠獲得三品戰力。
不過，最多維持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後，陛下會虛脫，七天不能修煉。”
“一炷香？足夠了。”朱厚照一臉驚喜。
…
去北鎮撫司時，蘇塵並未帶著花道常。
即便是他，安排人進錦衣衛，也是需要時間和手續的。
北鎮撫司大門外。
有五名太監正翹首以盼。
看到走來的蘇塵，頓時全都露出了喜色。
“千戶大人。”為首的太監連忙迎上蘇塵，殷勤喊道。
“孫公公。”蘇塵招呼一聲，這位孫公公是太后寢宮裡的總管太監，深受太后信任。
“太后有請。”孫公公笑道。
“我正要向太后覆命呢，直接過去吧。”蘇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