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位上,憑什麼我不可以?
之前,蘇塵對大明皇室便沒什麼敬畏之心。
此刻,更是直接將朱厚照這位所謂的大明皇帝,當成了螻蟻。
“陛下。”太后臉色清冷。
朱厚照縮了縮脖子,他還是挺憷母后的。
太后搖了搖頭,直接遞出了手裡的畫像,“陛下不妨先看看這畫像。”
“畫像…”朱厚照看了眼,發現是自己,頓時笑道,“這是誰畫的?畫工不錯........”
“畫中男子,是大明南王世子朱厚運。”太后淡淡說道。
“誰?”朱厚照一呆,這不是朕嗎?咋成南王世子朱厚運了?
而且,朱厚運不是死在了鬼街嗎?
太后強調道:“這畫的是南王世子朱厚運,蘇千戶來找哀家,就是要說這件事。”
“朱厚運?”劉瑾忍不住看了眼蘇塵,眉頭皺起。
朱厚照盯著畫像,雙眼漸漸眯起,腦海裡浮現了鹹安宮裡的替身傀儡…朱運。
“朱運,朱厚運…”朱厚照心裡泛起了幾分疑慮。
“陛下在此,蘇千戶,你繼續說吧。”太后看向蘇塵,聲音溫和。
朱厚照、劉瑾皆是看向了蘇塵。
“畫像上的男子,臣在宮裡見過兩次。”蘇塵開口道,“第一次,臣把他打成了豬頭;第二次,臣把他打的哭爹喊娘。”
“……”
朱厚照臉色直接僵住了,旋即整張臉都黑成了鍋底。
太后先是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自家這位陛下,曾隱藏身份,先後試探過蘇塵的實力。
劉瑾則有點懵,沒聽懂。
“臣是在昨天下午發現的這張畫像,原本以為是那個被臣打成豬頭的宮裡人,沒想到,一經審問,竟然是南王世子朱厚運。”蘇塵繼續,“按照證人的口供,朱厚運酒後放言,他馬上就能當皇帝了。”
話音落下,
寢殿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原本朱厚照還暗自咬牙,不滿蘇塵口中的‘豬頭’,等聽到最後一句,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寒冷。
太后、劉瑾的臉色也均是一變。
“什麼意思?”朱厚照盯著蘇塵,聲音冷冽如冰。
蘇塵聲音平緩依舊,“朱厚運自稱,他的長相跟當今陛下一模一樣,只要他能夠進宮,便能取而代之。”
“呵,他想取代朕?”朱厚照獰笑。
劉瑾額上冒出了冷汗,腦海裡浮現了鹹安宮裡的替身傀儡…朱運。
“該死的,那朱運該不會就是朱厚運吧?”劉瑾頭皮發麻,要是朱運真的就是朱厚運的話,那這可是大陰謀啊!
蘇塵瞥了眼床簾內的朱厚照,“臣之所以能夠查到朱厚運,是因為他曾夜宿醉仙樓,並未花費一釐一毫的銀子。”
“嗯?”朱厚照臉色頓變。
劉瑾的臉色也變了,基本確定,鹹安宮裡的朱運,就是朱厚運。
“夜宿醉仙樓沒花銀子…這,有什麼特殊含義嗎?”太后疑惑問道。
“關於醉仙樓的事,還是讓劉廠公來說吧,陛下已經將醉仙樓的案子,交給了劉廠公。”蘇塵瞥了眼劉瑾,淡淡道,“想來劉廠公一定已經將案子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劉瑾眼皮子狠狠地跳了下,連忙道:“蘇大人說笑了,咱家才剛接手案子,還沒來得及查呢。”
“哦?剛剛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蘇塵眉梢輕挑,悠悠道,“就在剛剛,劉廠公親自下令,要殺了臣帶來的證人。”
朱厚照皺眉,看了眼劉瑾,“怎麼回事?”
劉瑾額上浸出了冷汗,“咱家…咱家…不知道那花魁是證人。”
說到最後,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