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進了屋。
“焦白兄弟,這小子嘴硬的很,兄弟幾個拿他沒辦法,交給你了。”
焦白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這是撬不開人家的嘴,想讓他動手。
輕易不怎麼笑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這種活,他拿手的很。
他雙手活動了一下關節,一步步的向著那小子走去。
也許是從焦白身上感受到了壓迫,那小子終於有點緊張起來。
“你想搞咩,咪嚟.....”
他一邊叫喊著焦白聽不懂的鳥語,一邊雙腿在地上蹬著後退。
焦白才不管他那一套。過去一把揪住他。
胡海東在一邊喊道。
“兄弟們,屋裡的空氣太不好了,大家出來透透氣。”
四名公安呼啦一下子都跑了出去,還貼心的為焦白關上了房門。
兄弟幾人在房門掏出煙來,相互讓著各自點頭,一邊抽菸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屋裡的動靜。
焦白先是微笑著替那小子解開綁在胳膊上的皮帶。
很是仔細的又替他把身上的毛衣和外套脫了下來,身上只有一件貼身的秋衣後,才停下手來。
這小子呆愣的看著焦白動作輕柔的為他脫衣服。終於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操,原來這傢伙是個那樣的人,怪不得剛才那個公安笑的那陰沉。
媽呀,這次要菊花不保了嗎?
他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唔好咁啦......”
大體的意思就是,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焦白根本聽不懂他說是什麼玩意,抬手就要把他放倒。
他想反抗,但剛抬起手來,人就被焦白摁倒在地上,連焦白是怎麼動的手他都沒有看明白。
趴在地上小嘍囉,甚至都沒來的及顧上被摔的痛楚,就已經開始想象自己的後門即將不保了。
他一隻手捂住屁股,想要掙扎著翻過身來。嘴裡不停的求饒,眼淚混合著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嘴裡嘰裡呱啦的亂叫,焦抓拍一個字也聽不懂。其實現在這個時候,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崩了,只要胡海東他們進來審問幾句,他有啥都說啥。
可惜焦白聽不懂他在求饒,還以為他是在罵自己。
根本不搭理他,把他摁在地上,用當初對付肖連的那一把,在他的背上某個穴道輕輕一戳。
一股劇痛傳來,這正在吱哇亂叫的小子像是被關上了開關,立馬閉上了嘴。
雖然很痛,但是他的心反而放了下來,比起來後門失守,這點痛算什麼。
屋外的兄弟幾個,先是開始聽到那小子求饒,對焦白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是用了啥手法?幾秒鐘就讓這小子頂不住了?
過了一會兒,屋裡反面沒了動靜。
幾個人又擔心起來。
不會被焦白給弄死了吧?
胡海東開啟一絲門縫往裡看了一眼。
正好那小子趴在地上,抬頭看向木門的方向。
他吃力的忍著疼,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直冒,面色猙獰無比。
胡海東正好和他打了個對面,嚇的他一縮脖子,倒吸了一口冷氣。
能看出來,那小子正在受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