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郝成道:“最近二十多年,錢九梅總會給一個陌生男人轉賬,還給他買了房子和車子,我又調取了這名陌生男人附近商戶的監控,發現錢九梅每週用打牌的時間,去和這個陌生男人約會。”
“什麼!!”
沐雲天勃然大怒,感覺自己腦袋上已經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對方是什麼身份?”沐雲天問道。
郝成道:“對方叫苟道林,跟錢九梅同歲,其餘資訊正在查。”
“苟道林?”
沐雲天仔仔細細回味著這個名字,突然彷彿像是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這個苟道林之前和錢九梅在同一個酒吧,他是調酒師,錢九梅是陪酒女,我認識錢九梅的時候,兩人還是男女朋友關係,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兩人還聯絡著!”沐雲天憤怒道。
苟道林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沐雲天的手裡,問道:“家主,是他嗎?”
“對!就是他!這傢伙尖嘴猴腮的,化成灰我也認識!尤其是他臉上眉毛上的那個紅色的痣,不是他是誰!”
再次看到苟道林的樣子,沐雲天氣的雙手發抖。
郝成道:“家主,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這裡沒有外人,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沐雲天說道。
苟道林道:“家主!我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您兒子沐康傑長得跟苟道林十分相像,尤其是他的眉毛上,也有一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