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來我們的計劃進展還算順利,為何你還悶悶不樂?”
“我……”徐天明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最後只是搖頭輕嘆一聲,對陸真說:“罷了,沒什麼……”
陸真從中讀出了徐天明的憂慮,便寬慰道:“你無需太過擔憂,掌教真人智計無雙,一切盡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定能逢凶化吉。”
也許是不願讓陸真過於為自己掛念,徐天明點點頭,默許了他的說法。然而此刻,陸真忽然似有所悟,轉頭詢問徐天明:“徐師弟,你們長白派這地牢似乎許久未曾啟用了吧?看樣子早已廢棄已久啊。”
徐天冥聽到此言,回道:“不錯,自從踏入修煉盛世之後,我等早已摒棄了世俗酷刑之道。就算我們有意施為,外界那些凡夫俗子也不會容忍。故而,這些昔日的地禁秘獄便逐漸廢棄,荒疏已久。”
陸離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深思,然而話題突轉,追問:“可方才踏入此秘牢時,我曾瞧見其中一個囚室中囚禁著一名女子,看似修為不凡,且整座秘牢唯獨她一人被囚禁於此,此事又有何因由呢?”
“什麼?竟有此事!”
陸離本意是想從徐天冥口中得知那女子身份,未曾料到對方也流露出不解之色,彷彿對此毫不知情。
見徐天冥如此反應,陸離不禁疑惑地凝視著他,心中暗自揣測:徐天冥是真的不知情,抑或是故意隱瞞?無論真相如何,陸離都對此感到極為驚異。
“自我識事起,便一直生活在長白仙宗之內,記憶中最後一個被囚禁於地禁秘獄之人,已在十年前獲釋離山。按理說,此秘獄現今應是空無一人,怎會有……”
徐天冥向陸離解釋著,言語間並無作偽之意。這讓陸離愈發困惑:“如你所言,並未知曉此人被囚禁的原因,那就意味著她是被秘密拘禁的吧?”
徐天冥沉吟片刻,輕輕點頭:“的確存在這種可能性。”
若是真的秘密囚禁,為何要這樣做?而這名女子的真實身份又會是誰?
陸離對於其中緣由一頭霧水,不由得問道:“那你是否能回憶起近期長白仙宗內有何奇異之事發生?若有,或許能與此被困秘獄之人產生某種聯絡。”
徐天冥雖不明陸離為何對此女子這般關注,但他還是立刻開始深思回憶。然而任憑他絞盡腦汁,也未能找出二者之間的任何關聯線索。
此時,當陸離與徐天冥被困地禁秘獄之際,位於長白仙宗主殿之中,另一群人正集結一處密議著什麼。
這些人中為首者並非他人,正是凌若雪以及先前出現的皇甫真人。
此刻大殿之內眾人已悉數散去,僅剩凌若雪等人留在此處。
率先發言的自然是凌若雪……
只見凌若霜輕笑一聲,對著皇甫真人言道:“皇甫真人,方才那一幕,你演得可謂惟妙惟肖,便是我也險些信以為真。唉,論起這演戲之技,怕是世間演藝之道也要遜色幾分。真乃真人不露相矣!依我看,你若是投身仙凡之間的藝界,必然能揚名立萬。”
然而皇甫真人聞聽此言,仍舊淡然一笑,隨即回應道:“凌道友謬讚了,區區小計,不過臨機應變罷了。而這兩人,分明就是阻擋我等達成修道宏願的元兇,此刻正是將其一舉擒獲的大好時機。”
話音剛落,皇甫真人面龐之上寒光一閃,顯露出一抹冷冽之意。此情此景,無論是凌若霜還是其周遭的同門修士,皆點頭默許,紛紛表示對此舉深表贊同。
不過,凌若霜仍是對皇甫真人的話語有所疑慮,凝眸看向他問道:“雖如此說,但我輩修士行事亦不可大意。想那徐天明何以會行刺掌教真人?其中定有隱秘之事未被揭示出來才是。”
“嗯,確實如此!”皇甫真人連連頷首道:“世人行事,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