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算什麼,拿著用,別擔心。不過你說去國外這事我可答應了,要不去我就削你。”
“削誰呢你?這可是我徒弟。”
林碗不樂意了,還削他徒弟。
許勺一抬頭,“我可不管,那也是我師侄,答應了去國外的,不能不做事。”
安順用袖子把眼淚擦乾淨,抱著那些紙袋子,“作數作數,都作數,謝謝師叔祖,謝謝師父,謝謝叔叔們。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他彎腰鞠躬,一個個鞠過去,他會永遠記得,記得這份恩情。
……
因為安順的事情,廖清歡想著自己酒樓的人,酒樓轉私營了,也就意味著留下來的人失去了一些保障。像安順他奶奶那樣,報銷的資格都沒有。
國營飯店的時候,要是病了什麼的可以在飯店往上申請報銷,現在私營了,這項保障就沒了。
廖清歡之前沒考慮到這個事,像他們酒樓以前,做事的人若是病了或者家裡人病了,掌櫃的需要給些錢,但不會全額承擔下來。因此她一下子沒這個意識,安順的事提醒了她。
留下來的人都放棄了國營資格,她這邊可不能不把保障跟上。於是她當晚想了幾個小時,還和陸長纓商量了下,第二天就在後廚房貼了個告示。
凡是酒樓員工,不論大病小病,拿票據過來就能報銷。
家人生病,若是沒有地方可報銷的,可以到酒樓領取一定補貼,補貼錢數不算多,但也算一份心意了。
這樣一個公示放出來,酒樓裡叫好聲一片。
說實在的,他們留在這,是因為看好廖家酒樓的發展,也不捨得走。本來其實都有點小小的隱憂,畢竟私營沒有國營那麼有保障啊。現在這份保障出來了,大家安心放心也更有幹勁了。
廖清歡在大廚房轉悠了一圈,發現大傢伙都特別有幹勁,她疑惑的問了句。
“怎麼今天都挺高興的?”
劉紅星忙著炒菜,聞言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