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歡還特意問過陸長纓,因為他就是在大學裡。
陸長纓只是摸著她的腦袋,告訴她好好養胎,這些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
廖清歡自己抱著肚子,垂下眼眸點了點頭,也確實,她只要好好養胎就好。
或許是因為她沒經歷過那些,也或許是因為她睜開眼就到了四十年後,在共情上她差了很多,什麼活動啊抗議啊之類的,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歷史的洪流滾滾而去,作為其中的一份子,她不得不被洪流裹挾著走過。
愛上聽收音機的廖清歡在五月份聽的了另一則震驚新聞的時候,表情已經變得非常平淡了。
她覺得這一年註定了是非常不平凡的一年,發生再大的事,都不覺得奇怪了。
直到七月,最偉大的那一位離開了,她還是震驚的按住心口,舉國哀悼,飯店工廠全都關門,所有人自發的哀悼著那一位。
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已經是最令人悲傷的事情了,七月底,又發生了一件全國悲痛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