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唄,就允許她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許我以牙還牙?”
“嗚嗚嗚……”
盛清和的哭聲驟然變大,徐媛心疼得趕緊給她擦眼淚。
“你!你這是記恨之前我們冤枉你?”
徐媛眼底閃過一絲複雜,很快又在盛清和的哭聲裡,變為不滿:“之前你在家裡要打要殺的,你哥哥你妹妹還有你爸都被你打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岷殊:“那你是因為我沒打你今天才在這裡叫囂嗎?”
徐媛一愣,像是沒想到岷殊會這樣和她說話。
盛清明立即道:“媽!我就說了,盛明珠當時沒打你,根本不是因為她對你有什麼感情,而是因為她沒來得及,你看她現在說的這些話,還不明白嗎?”
岷殊卻是真沒想到,當初漏了徐媛,會讓她產生這麼大的誤會。
她趕緊點頭:“盛清明說的沒錯,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你別誤會。”
徐媛一滯,本來通紅的眼眶,瞬間更紅了。
“盛明珠。”
盛利說話了。
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串佛珠,手指一直在撥動著,現在開口也依然沒睜開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鬧這一出,為盛世的股價帶來了多大的動盪。”
岷殊:“這不是要明天一早才知道嗎?現在問我我也猜不出來啊。”
盛清明有些驚愕地微微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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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上次那一巴掌,是岷殊氣得失去了理智才敢對盛利動手。
可今天這無差別的嘲諷,讓他不得不相信,岷殊是真的一點都不怕盛利。
她是怎麼做到的?
盛清明張著的嘴緩緩合上,有些緊張地等待著盛利的大發雷霆。
從小到大,他爸看似將家裡的一切都交給了他媽管,除了手把手帶大了大哥之外,對他和盛清和的教育都不怎麼插手。
實際上,如果真的惹他生氣了,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挨訓,關禁閉都是小事,被他趕出家門且不允許家中任何人接濟,只能在外流浪才恐怖。
他和盛清和就是這樣在對方被罰的日子裡,偷偷冒著同樣被罰的風險,給對方送吃的,相依為命長大的。
在這個家裡,只要有他在,誰也不準欺負盛清和。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和盛利冷靜硬剛的岷殊,盛清明又忍不住想:
如果當年沒有徐玫掉包她們兩個,或許他得到一個截然不同的童年。
他不需要為了保護妹妹,而選擇默默忍耐,而是會有一個與他同一戰線的戰友,一起反抗父親的高壓和獨裁。
他們不再是依賴者與被依賴者的關係,但應該同樣會親密無間。
盛利睜開眼:“你是不是以為你拿著那點把柄,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從來沒這樣認為,因為啊……”岷殊微微一笑,“我手裡可不止盛總以為的那點把柄。”
盛利目光沉沉,沒有說話。
似乎在衡量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盛清明卻聽不得他們打馬虎眼:“爸!她都這樣頂撞你了!你竟然不罰她?”
盛利輕飄飄一個眼神,就讓盛清明直接閉了嘴。
徐媛:“什麼把柄?我怎麼不知道?”
盛利重新閉上了眼睛。
岷殊自然也不可能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同樣沒有回答。
徐媛臉色難看:“盛明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母親,我問你話你不知道回答嗎?”
岷殊:“盛夫人不敢問盛總,就想來拿捏我嗎?難道真的就因為我當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