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拍打大地的轟隆聲,時不時的,雷鳴滾滾,瞬間,就在地上形成了許多泥濘的溪流,向著山下流淌而去。
“別哭了,寶貝兒。”看著周媚都已經溼身了,一頭小波浪的秀髮也是溼了。劉燁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儘管,劉燁對周媚沒有多麼的深愛,只是那一種朦朧的感覺,但是有著baby的牽絆,劉燁還是願意對她好一些。
周媚的苦命,讓史蒂夫和范文虎也很心酸,不過現在不是心酸的時候,史蒂夫看了眼時間,說道:“周姑娘,劉燁小友,距離四點只剩下一個小時了,大雨瓢潑,山路難行,我們必須要往回趕路了。”
於是四人,拿起精鋼礦石,銀土礦石,還有藤木一夥的綠寶石礦石,急匆匆的朝外下趕去,這一段路程,普通人至少要走三個小時,四個人只能儘可能的快走了。
……
雨中,藍白相間的新幹線列車在站臺邊停著。一些大鷹院的參賽者已經回來了,不過仍然在站臺上張望。
半個小時後,清修院的三人,堪堪的趕到了列車旁邊,手裡抱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精鋼礦石,只有二三十斤重,只見河源真弓和新條真由師姐妹臉色蒼白,一身白色的衣袍,已經被雨水淋透,還在從衣襬下滴答水。
一頭黑亮的秀髮,順著髮梢也在滴水。而宮崎清老先生,白色的袍子上,還沾有血跡,整個人有些虛弱,很顯然,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惡鬥。
走到列車門口,宮崎清停下了腳步,看著巍峨的山脈,嘆道:“劉燁閣下他們,還沒有回來吧?看起來列車就要出發了,這下可糟糕了。”
“師父,您受了傷,請先到車廂裡休息休息,我和師妹在這裡等等劉燁君他們。”河源真弓也是露出焦急的神色,手裡扶著宮崎清,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清修院和武士道家族,已經交過手了。
“我沒大礙,武士道家族,和禪宗是聯合的,到了現在,禪宗不見蹤影,劉燁閣下也沒回來,武士道家族能夠襲擊我們,我擔心的是,禪宗難保不去襲擊劉燁閣下,我們運氣好,跟大石淳一打了個平手,可是劉燁閣下他們……”
說到這裡,宮崎清不往下說了,言下之意就是劉燁怎麼可能是禪宗的對手?那藤木慎一郎比之大石淳一還要生猛,而自己三人對付大石淳一都差點沒回來,假若劉燁真的遇見了藤木慎一郎,那還哪有機會?
他們之所以還在等待劉燁,只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甚至新條真由,已經絕望了,她根本不認為劉燁他們能夠回得來,畢竟現在看起來,一百組人,回到列車旁的,恐怕只有一半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