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真弓臉色更加慘白了,眺望著雨中的山坳,沒有再說話,她能做的,只能是為劉燁等人祈禱,只要不遇見藤木慎一郎,就還有一線生機。
話說一個小時之前,大石淳一等人就襲擊了他們清修院,不過雙方死戰幾百回合,沒有分出勝負,眼看時間來不及,大石淳一滿懷恨意的撤了開去,否則的話,宮崎清也不敢保證,能不能再堅持下來。
事實上,清修院三人,和劉燁四人,應該在一起不分開的,這樣一來,就安全了許多,只是尋找礦石,不得不分頭行動,畢竟時間有限,而礦石都是分散各地的。
這時,大石淳一一夥人頂著雨跑了回來,身上也滿是泥濘,當看到清修院幾人的時候,大石淳一本就陰鷙的雙眸,更是陰沉了許多,他不甘心到了極點,今天沒能把清修院葬送在這山野之中,簡直是丟人。
望著大石淳一等人,河源真弓也是冷目回應。
島村裕人在月臺上觀望了一番,對另一個副院長說道:“搜嘎,有趣了,有趣了,其他房間沒有細算,大概回來的人,不到五十組,現在距離發車還有二十分鐘,這一次,恐怕要丟在荒山野嶺上一二百人呵,天字號房間的,只有武士道家族,清修院,應萊一夥,非洲的卡達椰回來了,至於禪宗和劉火華那夥人,還有七八號房間的兩個人,都不見蹤影。”
“這樣啊,禪宗的藤木大師自不用擔心,至於其他人嘛,尤其是那個華國人,指定是九死一生了。”另一個副院長說道。
“喲西,華國人向來沒能耐,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昨天,我還以為那人可以多堅持幾輪,看來是我高看他了,不過,這一次華國人進入前十的還有一個應家應萊,那人表現的還不錯,看起來對冶煉一行,有些造詣,他今天很早就回來了。”
島村裕人一臉平淡的說道。
另一個副院長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表現的再不錯也只是陪襯,主角早已經內定,他們都只是給湯川大佐做配角的而已,嘿嘿嘿嘿……”
話說那湯川大佐早已經拿了大鷹院給的足夠的礦石,在列車之內等候了,他們什麼都沒有付出,在列車內望著瓢潑的雨水,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
此時,清修院的三人,一邊看時間,一邊打量著巍峨的雄峰,還剩下十幾分鐘的時間列車就要發動了,可是仍然不見劉燁一夥人的蹤跡。
“河源真弓小姐,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啊。”
大石淳一帶笑不笑的走到了清修院一夥人的身旁,話裡有話的說道:“唉……這麼大的雨,這麼大的伊豆山脈,今天,上面可是有不少冤死的人啊,以後就得成孤魂野鬼。”
河源真弓臉色蒼白,悶氣使她胸口起伏不定,可能是由於寬大的衣袍的遮蓋,使她傲然的所在,幾乎沒有什麼衝擊力,只是稍微隱約的有兩半輪廓把衣服撐起一些而已,一股香氣從身體上,髮絲間,向外散發著,她瞪了一眼大石淳一,沒有說話。
面前的人,剛才差點置他們於死地,不只是河源真弓,新條真由和宮崎清也是一臉惱火的看著大石淳一。
“久聞清修院在島國有些名聲,你們這又是何必呢?不跟我們島國人合作,偏偏要跟那遭人恨的華國人合作,假如不是你們的選擇錯誤,今天的事情又怎麼可能發生?”
大石淳一面露一絲瞧不起的道:“堂堂島國清修院,現在落得這步田地,八嘎,竟然為了一夥賤命鬼,在這裡著急難過,你們也是賤命一條!給大島國蒙羞,丟人!”
“那是我們的自由,沒有哪一條規定,不允許和華國人合作不是麼?”河源真弓實在忍無可忍,忍著怒氣,臉色難看的回敬道。
“你……執迷不悟!”
大石淳一緩了緩,口氣減弱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搞什麼鬼,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