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帶笑不笑的說道:“韓總,你的臉傷的不輕啊,還有小董和秦隊長,你們好像都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一說到傷心之處,韓金亮委屈的差點流下了老淚,他說道:“還不是那個叫劉燁的嗎?就是他打的,就是那個把沈天祥之子沈恆送進監獄的那個囂張的野蠻人,還有一個叫金俊的,在麗京市經營金家生命科技公司的,兩個人把我們給打了。”
“對,那個劉燁囂張跋扈,在華海市作威作福,經常幹違法的勾當,連我一個區長他都不放在眼裡。”董大夫也是恨恨的說道。
秦朗也被打的夠嗆,對劉燁和金俊保鏢的行為,一陣的譴責。
“是這樣啊,打人是犯法的,難道秦隊長沒有把他們繩之以法?”
賀震抬頭問道,秦朗本身就是一名警員,被打了之後,沒理由不追究法律責任呢。
秦朗愣了愣,他也想追究劉燁的責任,不過有的時候,他不想透過法律途徑去報復,因為法律頂多讓劉燁坐牢,而自己想讓劉燁死,第二個原因,劉燁不但有更廣闊的人脈,而且秦朗自己也觸犯了法律,殺人犯哪有權利要求法律保護的道理啊,他有自知之明,報復劉燁,只能透過旁門左道了。
於是他說道:“我們也想把他繩之以法,可那個敗類關係多,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是這樣啊。”賀震聽了,沒有任何的表態,劉燁他也不是不知道,上次在法庭上,就知道這個小子的人脈夠廣了,最後還把方世林給弄來了,因為他當時給沈天祥做保護傘,險些栽了跟頭。
從那之後,賀震就學乖了,他沒有做過失職的事情,也沒政治問題,距離退休已經越來越近了,他何必去招惹那些麻煩呢,兩耳不聞窗外事,度過這最後的一段時期,是最明智的做法。
尤其劉燁有著查不出來的背景,檔案空白,而那個叫金俊的金家生命科技公司,他也不想招惹,所以幾個人的說辭,他只當自己是一個傾聽者,沒有發表任何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