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罵他?死神我今天就是來帶他去地獄的!”劉燁信誓旦旦的說道。有了死神的身份護體,他不介意直接說出來意。
其中一個保安驚訝的合不攏嘴,指著劉燁氣道:“你呀!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現在你不是捱揍那麼簡單了!”
“我說,你把戰剛叫出來領死,你聽不懂?”劉燁的嗓子裡,傳來死神低沉的聲音。
“給我打他啊,你們還在愣著幹什麼?讓他不斷的叫囂,把我安少的面子放在了哪裡?”安戴文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的二百塊錢都花了,豈能讓劉燁好受?
正在這時,一道陰沉沉的聲音,從二樓傳來:“發生什麼事了?吵吵鬧鬧的,不要耽誤客人們盡興。”
抬頭向上一望,知道那人是誰的,都是一陣的忌憚,尤其是保安,更是顫顫巍巍的道:“戰剛堂主,來了一個跳樑小醜,自稱是死神,他……他要……帶走你……”
“哦?”戰剛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對於樓下死神裝扮的人,很是感興趣,二話不說,邁步,從側面的樓梯走了下來。
戰剛的個頭一米八左右,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作為一個黑幫的堂主,他的身上少了霸氣的氣息,有一股陰沉的死氣圍繞著他,使他在別人眼裡,好像是從太平間走出來的一樣。他梳著油亮的頭髮,帶著銀邊眼鏡,有一種禽獸醫生的既視感。
當然這種既視感也沒問題,他以前就是一個博士,專門搞人體解剖研究的,他在看人的時候,不是先看人的眼睛,而是習慣性的看人的身材,適不適合解剖!甚至是有些變態的透過人的身材,分析這個人的腎功能好不好,如果摘除一個腎的話,能不能活命……
見到戰剛走過來,人群本能的靠後,離戰剛遠遠的,他們從戰剛的身上都能嗅到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的味道,都懷疑他是不是在福爾馬林裡泡過……
劉燁也是注意到戰剛的特殊氣質了,更是嗅到他的味道,如甲醛一樣難聞,不過這並不影響劉燁帶走他,在國外歷練八年時間,多麼怪的人劉燁都見過,尤其在自己穿上了死神的衣服的時候,自己真的可以是死神。無所畏懼。
來到劉燁面前,戰剛眼鏡片後面的一雙迷幻的眼眸,在劉燁身上看了幾眼,同時也是注意到了安戴文的存在,嘴角處牽動著一絲僵硬的笑容道:“原來安少也在這裡,照顧不周啊,一會兒到我的臥房,飲上幾杯我泡的酒?”
戰剛說起話來陰森森的,身旁的保安以及眾人,不由的覺得如墜冰窟,只有劉燁對這冰冷無動於衷,可能於死神而言,沒有比自己更冰冷的了吧,再說了,劉燁豈會被一個解刨學者嚇到。
眾人是沒有見過那些詭譎莫測的邪術,如果跟劉燁一樣,經常與修煉邪術的人打交道,眾人也就不會害怕戰剛的陰森了。
“不用了,戰堂主,我沒心情。”安戴文搖了搖頭,好似心情十分不爽的說道。他也不敢喝戰剛泡的酒,萬一是用哪些器官泡的還不噁心死了。
“呵呵呵。讓安少玩的不開心了,抱歉。”戰剛冷冷的笑了笑。
這時候,跟在戰剛身後的,一個身穿比基尼的洋妞,金髮披肩露著豐臀,豐腰,還有碩大的果實,古銅色的面板泛著光澤,露出一口白牙,對戰剛說道:“親愛的剛,這位安少是?”
“tina,這位安少是遠道的貴客,在外市是鼎鼎大名的惡少,哪怕我們北四幫也是惹不起的,對了,安少,不喝酒的話,我把tina這個大洋妞給你盡情的享受一晚,總歸是不介意的吧?”
說著,戰剛把嘴巴湊近安戴文低聲道:“洋妞比較抗力,安少吃一些小藥丸再盡情的享受也是沒問題的……保證你心情舒暢,畢竟我已經嘗試過了。”
聽了戰剛的慫恿,安戴文眼前亮了亮,望向tina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