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無血色。
“小璐,爸爸把神醫給你帶來了,你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爸爸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對嗎?只是你無法回答……”沈天祥老臉微搐,十分的傷心。
司馬器嘆了口氣:“沈兄,你去門外等候,別讓醫生進來打擾我切脈,我這就給你女兒切脈診斷,要十足的安靜!”
他可沒有劉燁那兩下子,玩什麼隔空診脈的高階遊戲,他只是按照中醫的老傳統,透過望聞問切來診斷。這望和聞,他已經實行過了,問,又問不了。只有透過切脈來詳細探病。
“哎,好好,我保證不讓別人進來。”沈天祥說著,離開了。
沈璐安靜的像是睡著了,胸口輕微的呼吸著,整個人乾淨的像是剛剛從水中破水而出的青蓮,白皙的臉上,一絲瑕疵都看不到,緊抿的嘴唇,輕輕的掛著滿足的表情。
司馬器伸手,搭在沈璐的脈搏上,專心的感受了起來。
十分鐘後,司馬器拿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微微搖頭,太糟糕了,沈璐的症狀就是典型的植物人,這個病,神醫也難醫!
走廊上,沈天祥神情緊張,望著司馬器走出來沒有開口,他心跳加速的問:“司馬兄,我女兒這……到底這……”
“糟糕,糟糕啊!”
司馬器搖搖腦袋:“植物人,你女兒現在跟一株植物無異,她大概是胸腔中彈,心臟受損,壓迫心臟導致供血不足,腦缺氧嚴重,導致的現在的情況,pvs植物人!神醫難醫,因為這種病症是靠患病者自行恢復的,外界無從用藥,它和癌症什麼的不同,即便是癌症,也可以用藥攻克,但植物人病症,無從下藥。”
“什麼?那我女兒她……”沈天祥搭住司馬器的肩膀:“司馬兄!你是華南省醫術界的第一人,你不能治,不是等同於給我女兒判了死刑嗎?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刀山火海,我沈天祥做牛做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