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把她和秋洋放在眼裡。幾乎是不聞不問的,也不想承認這種關係。
“那你們這麼多年,都傳達了哪些訊息給秋田?”劉燁問。
“幾乎是國安署所有的動向,因為我的位置特殊,國安署的大事小情我都有權利知道。”白曉舒毫無保留的說道。
劉燁暗暗點頭,也不惱火。他想起來了,秋田君知道島城計劃,更是知道自己就是島城計劃的實施人,這些所有的訊息,全部從白曉舒和項飛這裡得到。
他又問:“說說秋田君吧,據說他是一個極其可怖的人物,而且身體有嚴重殘疾,二十多年前,他出了車禍,而在沒出車禍之前,他還不是島國的高層,在出車禍之後,他還殺了酒井一家,這酒井一家只剩下兩個女孩兒,如今在華國,改姓周姓,他之所以殺了這一家人,說是因為他家叛國,而我得知,絕不是什麼叛國,一定是酒井家知道了某種秋田君的秘密了,而這個秘密,就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而在這次事件後,秋田君突然成了國家級的大人物,你對這些都知道什麼?”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劉英雄,你說的這些我是一概不知,身為秋田君的情人,我可以說都不瞭解秋田君,他的情人不計其數...............……”白曉舒聲若蚊蠅的道:“不過他的確是個可怕的人,我從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很可怕……他的眼睛像是能穿透人心……”
劉燁倒是不懷疑白曉舒話語的真實性,從秋洋的乖戾來看,也是不難看出秋田君的乖張,可怖。他真的很想見識一下這個人究竟有什麼不同,而且劉燁還很好奇,那樣一個殘疾人,是怎麼征服這麼多女人的……
“我該說的都說了,要問秋田君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他也根本不管我們母子……”白曉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