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瘋狂的說道:“我知道,自從司馬器跟你交好,你就恨上我了,那天你調製解藥,也不給我,你是想毀了我,今天你又這麼對我,你不得好死!”
“但是我現在很開心,你也沒機會的,劉燁,我們都去不上天山少林,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司馬缸義憤填膺。他後悔以前跟劉燁作對了。
否則的話,他的兒子司馬千尋不會死,他不會被踢出司馬家族,他會得到解藥,不會被劉燁針對,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回頭路,現在他是恨劉燁的。
他說完這話,劉燁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對著許世強幾人說道:“好了,我們走吧。不要聽他說了。”
“你不得好死!而且你也去不上天山少林,你表面風光,你內心也是遺憾吧!”看著劉燁等人往前走去,司馬缸一下子跟了上去,就在劉燁身邊,說話噁心劉燁。
劉燁倒也不理會,緩緩往前走著。司馬缸倒也執著,因為心裡的一口惡氣出不去,就是跟著劉燁,噁心著劉燁。
許世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吼道:“你是不是有病?也不看看劉兄的手裡拿的是什麼,那可是幾十枚參觀者邀請函,還有一枚參賽者邀請函!天山少林主動給他送來了邀請函,他根本不需要去爭奪,你到底有什麼毛病!”
只見司馬缸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在他看清楚劉燁手裡拿的是金牌和銀牌的時候,臉色一下子由紅變白,像是突然之間他受到了一顆子彈的打擊,一下子是面無人色,呼吸不暢,嘴角哆嗦的說道:“這……這……這絕不可能。”
只是他在臉色蒼白的過程中,腳步也是僵硬了,劉燁和許世強根本沒有停留,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劉燁二人已經開飛機離開了。
看著劉燁開飛機的背影,司馬缸心裡都碎了,那種感覺,比讓他死還難受。居然,劉燁居然拿到了那麼多邀請函,而他一個都沒有,不公平啊。而且劉燁居然來去開飛機!他是何其的囂張!
一想再過幾天的冬至大日,凜冬將至。劉燁就可以去那天山了。而他將會錯過這百年難得一遇的盛世,他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