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小時後,侯家的一間雍容華貴的客房內,劉燁從床邊站了起來,將幔帳放下,淡淡的說道:“沒有大事情,無非是一些頭疼的慣性病,只要我開一副方子就行了。”
屋內,站著侯林和李東,慕容香蘭躺在床上。剛才慕容香蘭倒下了,劉燁就沒有走,既然他是醫生,就沒等侯家的醫生過來,跟隨一行人來到了這間房裡,為慕容香蘭診了脈。要是侯林的問題,劉燁連理都不會理,但是這畢竟是李小婉的生母,不管李小婉和她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劉燁知道,她不能看著她倒下而不顧。
這也是為李小婉所盡的一份責任。
慕容香蘭是頭疼病,她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這並不危及生命,看著劉燁很是專業的診脈手法,很快就知道了她的病情,慕容香蘭嘴唇蒼白的說:“孩子,想不到你還會醫病。”
“區區小病,還算不得什麼。”劉燁隨口答應著,找侯林和李東要紙筆來,準備寫方。別說是這種家常小病,身為超醫術大師的他,幾乎就是整個華國醫術的權威!他能治的病,別人未必可以伸手,他不能治的病,別人就無需多瞧。
無論得了什麼病,只要被劉燁判了死刑,幾乎在華國之中,就沒得救了。作為超醫術大師,就是這麼的牛叉。沒辦法,誰人不得病?誰人不要看醫生呢?在任何文明當中,醫者,永遠都會身居高位,因為他們總能掌握著人的生死。
或許真正的強者也可以掌握人的生死,但是這裡有一個誤差,那就是,強者可以讓生的人死,卻不可以讓死的人生。但是醫者可以做到。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人都不會得罪醫術世家的原因,這也是醫道協會能夠在華國裡,無往不利的原因。
他劉燁此時也是醫道協會的醫術最高之人了,他就是那醫神之神。
看到慕容香蘭沒有事,侯林父子都是放下心來,聽劉燁說開方子,侯林直接說道:“不用了劉燁高人,那個方子我們家的醫生經常開,就不麻煩您了,您還是在我侯家多住些日子吧,讓侯家好好的款待一番。”
“住下來也行,侯家是海盜家族,能夠獲得很多都市文明聞所未聞的物品和食物,尤其是大海上的美食有很多,你吃完了,也可以帶一些回到都市裡。”李東在一旁勸道,他的話也有著別的意思,如果劉燁帶一些回到都市,李小婉自然也可以吃到。
不過劉燁卻沒有理會他們所說的留下與否,而是注意到侯林所說,“他家的醫生經常開那個方子”?於是便疑惑道:“你說什麼?你家的醫生經常開藥方,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藥方?”
“這個嘛……”侯林露出一絲自信:“劉燁高人,我夫人香蘭這麼多年,都有頭疼病,多虧了我家醫生醫術高明,開出的方子才可以維持她的頭疼病啊,這個方子我們家每個月都要開一次,都已經可以背下來了,無非是一些天材地寶和上好的中藥材。”
劉燁真想一個腦勺子把侯林打死。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是維持嗎?如果你們想繼續維持當然可以,這是你們的權利,不過我說的藥方,是根治,是治癒。”
“啥?”侯林先是一愣,但隨後眼睛又是瞪大了,本來他還不打算信,但是有著前車之鑑,劉燁這個神一樣的男人已經讓他不得不信了,他呆呆的說道:“你不是平常醫生,你是個會醫術的人?”
“這都你看出來了。”劉燁輕笑一聲,果然,平常醫生和會醫術,是兩回事兒啊,後者就是令人驚訝的存在。
如此一來,李東也是滿臉的驚訝,劉燁給他帶來的驚訝簡直是太多。慕容香蘭也是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滿目含著精光的說道:“孩子,你是說治癒嗎?這不太可能吧。”
相比較侯林的見識短,慕容香蘭年輕時走南闖北的,由於身份高貴,她能接觸的大人物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