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見劉燁沉默了,以為劉燁沒有了下文,只見劉燁拿著雙頭彎刀朝一個方向走去,到了牆邊,撿起了宮崎清的那把寶劍的殘片,也就是被斬斷的一截劍首的部分,二話不說,將寶劍的殘片和應萊的雙頭彎刀,左右手各擎一支,轟然砸在一處!
不出劉燁所料,應萊的雙頭彎刀斷作兩截,寶劍的劍首沒有任何的問題。眾人先是一驚,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死死的盯著地上斷作兩截的雙頭彎刀,若有所思著。
看到這一幕,應萊滿臉的汗珠子滴落了下來,他以為會萬無一失,但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劉燁竟然使用這一手,這叫現場回放啊,他惱羞成怒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故意把我的雙頭彎刀毀壞,我還怎麼參加比賽?你賠我的兵器!”
“你還在狡辯麼?你剛才的一擊,宮崎清先生的寶劍,在你的雙頭彎刀之下,像是一塊豆腐,不堪一擊,而剛剛,我再次重演你們刀劍博弈的一幕,你的雙頭彎刀明顯不是那麼鋒利,原因只有一個,你剛才和宮崎清拼兵器時用的雙頭彎刀,根本就不是這一把,你身上還有第二把雙頭彎刀,並且!那是一把靈器!”
劉燁不管那麼多,直接全盤托出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在冶煉兵器的時候,故意冶煉了一把和你手中靈器一模一樣的兵器,你是故意想用靈器進行比賽,你犯規了,嚴重犯規!”
劉燁可以感知到應萊在催動靈器時,所用的內外氣波動,所以他絕對不會感知錯的,在這角鬥場內,絕對有人使用了靈器,那個人不是應萊,還能是誰?
“靈……靈器?你居然使用靈器?你知不知道,冶煉大會的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允許出現普通兵器之外的武器,這位閣下,請你說出實話,你是不是使用了靈器,不然怎麼解釋剛才能夠斬斷我的寶劍,而現在不能?”
宮崎清也是氣憤的問道。
應萊額頭上的青筋直冒,劉燁全說對了,正是那般,他的確有一把靈器,也正是雙頭彎刀,這一次冶煉兵器,他是按照雙頭彎刀的比例,仿造了一把一模一樣的仿製品,為的就是在決賽的時候,拿仿製品當幌子,然後用靈器取勝。
他的雙頭彎刀,是應家祖傳的寶貝,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靈器,原力達到五百斤,當然在對陣宮崎清的寶劍的時候,可以輕易的將其斬斷,別說其中重量的差距無法逾越了,就是靈器的材料,也比普通兵器好太多了,而且靈器可以受到內外氣的自由控制,根本不是普通兵器能比的。
只不過這一切,都被劉燁無情的拆穿,他恨恨的狡辯道:“胡說八道,我身上就是這一把普通的兵器,誰知道你們到底使用了什麼鬼把戲,剛才還能斬斷你們的寶劍,現在就斬不斷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島村裕人也是看出了端倪,派了幾個大鷹院的子弟,從梯子爬了下來,還不等應萊說完,果然在他衣服下面,發現了另一把雙頭彎刀。那個大鷹院的子弟,把雙頭彎刀一拿,險些掉在地上砸到了腳。
“島村副院長!這把雙頭彎刀足有五百斤,我險些拿不動,這個混蛋居然作弊!”大鷹院的一個子弟,舉起那把靈器說道。
到了這一刻,只見應萊的臉,都黑了下去,滿面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臺上臺下的人,都是憤怒的看著他。
島村裕人的臉色也是掛不住了,看了眼劉燁,劉燁正在看著他,身為裁判,劉燁都能發現的貓膩,他沒有發現,他也是普通人啊,頓時惱羞成怒,對著應萊喝道:“華國的敗類!你敢在我大鷹院為所欲為,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是一把靈器對嗎?現在再不說實話,我大鷹院就代表所有參賽者,置你於死地!”
“說!混蛋!”
“快說!”
觀眾席上,一眾人等指著應萊的臉,像是訓斥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