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藤木慎三郎說話,劉燁就有些怒了,直接反駁道:“鷹派的島國人,你是在教訓我麼?比武大會,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你說什麼!你敢!八嘎呀路!”藤木慎三郎一下子就急了。他最討厭鷹派這個詞語。兩個字,無疑是在激怒他,他沒有想到,劉燁竟然懂得鷹派這個詞彙。本以為自己的兩個徒弟的仇人,還犯不上他動怒,可是不料,還沒等一切開始,他就被激怒了。
這個小子,還真是讓人討厭啊。
“我說,我們也許還會見面的,拭目以待吧。”劉燁眼裡露出一抹殺機,有的人,他見了就想殺。比如鷹派,比如忍者家族的人,比如邪術修煉者。劉燁轉頭的一瞬間說道:“希望我們可以碰到。”
“你什麼意思!”藤木慎三郎,本能的以為劉燁就是有參觀者邀請函,所以所謂“碰到”這種事,顯得不太可能。他根本不明白劉燁的意思。
“你會知道的。”一道特別清麗的聲音響起,讓人不自覺的抬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是葉玫瑰,若不是劉燁喜歡低調,葉玫瑰現在這種高冷,冷漠到極致的仙子石造就的性格,她敢在這裡就把這群人殺掉。
看著葉玫瑰那種本質上散發著的氣質,藤木慎三郎微微一驚,心想,怎麼會有如此不凡的氣質,令他一呆。把想說的話都忘在了腦後。
此時董執事也是從簡易房裡走了出來,看著一眾人都來了。除了劉燁一夥,還有島國禪宗一夥,不過一切都有個先來後到,尤其,他和另一個外門弟子,是專門負責劉燁這一夥人的。所以直接說道:“劉施主一夥,先進來吧,島國那邊的人,還要再等一等。”
話一出口,劉燁等人魚貫而入。
閆有才立即就跳了起來,眉毛飛出老高的說道:“施主,天山少林的施主,你們恐怕是搞錯了吧?他們算個什麼東西,竟然在我們前面,我們才是應該被特殊招待的人啊。”
“施主請文明用語,我們不會搞錯的。都有一些規矩。”董執事不急不惱的說道。怎麼會錯呢?劉燁的邀請函可是自己親手給的。
閆有才不服不忿的說道:“我看你是糊塗了,文明用語,得分跟什麼人,我看你是天山少林的小嘍囉吧?畢竟你都沒有剃度!你可知我師父是島國禪宗的什麼人物?論佛學佛教,你還得叫聲前輩,劉燁他們不過是一群拿著銀牌邀請函的低等生物,我們可是拿著金牌邀請函的高階人士啊,竟然不讓我們先進!你可要三思,你這種嘍囉,要是怠慢了我們,回去該怎麼交差!”
真踏馬是臉皮夠厚,走在最後面的詹陸游聽到這話,不由的在心裡罵道,在天山少林眼裡,你是個卵啊?邀請你,你就是高階人士,不邀請你,你就是再高階的家族,也不讓你去,你什麼都不是,居然跟天山少林的人爭論,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董執事一向比較寬容,這就是天山少林的人,長久的修行帶來的恬靜。面對閆有才的無禮,他說道:“施主,銀牌有銀牌的待遇,金牌有金牌的待遇,但是這並不是影響時間順序的根本,我今天就是要接待劉燁一夥,你們這群人,稍後有人接待。”
“什麼開始輪到參觀者邀請函,也要有人接待了,我聽說,持參觀者邀請函的人,是要自己去啊。”閆有才生氣的說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絮我不能多透露,我也只是聽上面的差遣。我今天只辦我該辦的事。”董執事明知道劉燁有金牌邀請函,但是他沒有去透露更多細節,不管閆有才怎麼說,他也只是隨口敷衍,然後再次讓幾人耐心等候,就進了簡易房。
等劉燁一夥人,和董執事一夥人都離開了。就剩下閆有才那一夥的時候,閆有才氣憤的說道:“真是火大啊,拿銀牌邀請函,竟然先我們一步進去了,登記完了,是不是也有交通工具送他們啊?看起來銀牌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