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想一想我就來氣,憑藉藤木大師的能力,他怎麼可能會回不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啊?難道半路上,藤木大師他們遇見了寶藏不成?”
處在第二個火爐位置的大石淳一,黑著臉嘟囔道。他根本無法想到,藤木慎一郎有什麼理由沒能回來,實在是無法想象。
突然沒了得力的合作伙伴,讓他至今還不能釋然,雖然有了應萊一夥的合作,可是他還不能瞧得起應萊,因為應萊也是華國人,他根本就看不上。不過呢,反過來想一想,既然禪宗被淘汰了,他們也是少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
至於其他人……想到此處,大石淳一轉過頭,看向右邊第六位的劉燁,以及第四位的清修院等人,目光噴著怒火。
“欸,我聽說,昨天禪宗的人是想把排在第六位的華國人弄死,不知道為什麼,華國人沒死,禪宗的人卻失蹤了,你們說,能不能是被那夥華國人,投機取巧,在大雨裡使用了什麼計謀,把禪宗的人弄死在山上了?”
“胡說八道,禪宗的藤木大師那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憑他們華國人?還想以螞蟻撼大象?做夢呢?”
另一個人看了一眼劉燁等人,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瞧不起。
這種猜測,也確實太勉強了一些,何況昨天劉燁已經說了,根本沒有看到藤木慎一郎他們,河源真弓也是看了一眼第一個空位,若有所思著,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好事兒,禪宗的人死有餘辜,尤其是最近這些年,禪宗不但沒有做下什麼善舉,還發生過許多十惡不赦的事情。
“恕我直言,昨天下雨的時候,還打了幾個響雷哦,禪宗的人不會是被雷劈死了吧?”
劉燁聽到左右前後的人議論紛紛,忍不住站了出來,說話的同時,把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大石淳一的身上。
此話一出,河源真弓臉色一陣的蒼白,劉燁說出這種話,是很明顯的,有針對禪宗的意思,而禪宗在大多數島國人的心目中,有著很重要的地位,他這麼說,就等於在以華國人的身份,來針對島國人啊。
果然,劉燁說完這句話,一左一右,只要是聽到劉燁說話的人,都是一臉怒氣的盯著劉燁,他們很是不解,在大島國,什麼時候輪到華國人說三道四了,在以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華國人敢這麼做!
“找死!小東西,你最好把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收回去,不然禪宗的人饒不了你,我們島國人也饒不了你!”
“小小的華國人,來到島國,你應該做的是,消消停停的,這裡可沒有你說話的份,怎麼?想給你們華國人爭口氣嗎?那是需要實力的!懂不懂?”
“華國人就是垃圾,敢在這麼多島國同胞的面前,侮辱我們的禪宗,我建議各位,在冶煉大會結束後,一起動動手,叫這幾個華國人,有來無回!最好讓在島國生活的所有華國人,都有來無回!”
最後說話的那個人,舉起雙手,試圖慫恿所有島國人,能夠同意他的提議。
不得不說,島國人很是團結,有一種共同敵愾的感覺,都是舉起手來,喝道:“讓他有來無回,抵制無能的華國人!讓他有來無回……”
“狗日的!你們敢!”范文虎的脾氣上來了,在這樣的氛圍之下,他們作為華國人,自然能夠體會到那種自己國家被小看的憤怒,他上前一步,恨不得跟那個人扭打在一起。
劉燁卻是冷靜的很,輕輕的拉住范文虎的衣袖,平靜的道:“不要理他們,先想辦法拿到比賽的第一名再說,禪宗的人都死了,何必把他們放在心上?”
“劉燁小哥說的是。”范文虎對於劉燁,那是言聽計從的,頓時停下了步子,去一旁生火去了。
感受著眾位島國人的叫囂,河源真弓覺得,劉燁這麼鬧下去,真的很危險,島國人就是有這種秉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