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燁的醫術是好,可是那又怎麼樣?司馬缸就是不承認,打心裡就不能接受劉燁的能耐。
“司馬缸,你不瞭解劉燁先生,勸你別亂評價,你我沒什麼可說的了,友盡!”司馬器說完,直接扭頭,不再看司馬缸一眼。
“可笑,可悲,一個小小年紀的普通小子,你還給他上座,坐龍椅,不是我埋汰你,司馬器,你是有多麼的下賤,你怎麼不給他供起來啊?你好歹是生花級的高手,哪怕見了圓滿級的高手也不會這般吧?怎麼在一個小臂崽子的面前,這樣下作,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司馬缸真是越說越氣,越說越氣,氣得不行,假如劉燁是個真正的強者也就罷了,在都市文明裡,真正的強者並不多見,跟強者交好,是明智的選擇,可是劉燁算個什麼東西吧,一無是處,還屢次使自己的兒子受挫,而司馬器就跟被劉燁噬了魂一樣,牽著鼻子走。
見到劉燁,好像見到了親人一般!而反觀司馬器對待自己的侄子,又是另一番態度了,這不是胳膊肘子往外拐麼?司馬缸如何能夠不氣?
劉燁聽著司馬缸沒完沒了的難聽話語,忍不住跟司馬器說道:“司馬叔叔,有的人還真可恨,如果某些人再不知道檢點,我要出手教訓教訓的話,您不要怪我哦?”
“劉先生說的哪裡話?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啊,我自己管教不嚴,理應當讓有志者教他做人嘛。”司馬器不由的高興了起來,他其實很想叫劉燁幫忙出手,可是他不敢,因為劉燁一向比較高冷,他輕易也是請不動。
可是現在,劉燁自己過來幫忙了,他是求之不得,恨不得讓劉燁好好幫他教訓一下司馬缸父子,畢竟在這個議事廳裡,除了劉燁,也是沒有人能撼動司馬缸了,連穆娜也不是司馬缸的對手,正是司馬缸抓住了這一點,才一直橫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