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信守這份賭約,誰不得好死!”司馬千尋冷冷的說著,即刻返回到王力軍的病床邊,心裡陰陰的想道,方蜜兒,你是我的,誰也帶不走你!
方蜜兒都快鬱悶死了,小臉煞白的坐在那,她今天才剛剛出院,就遇到這麼丟人的事情,周圍還有一群記者在寫寫畫畫,用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切。
兩個人的賭約,更是增添了今天治療植物人的觀賞性,眾人盯著劉燁和司馬千尋,也是很想知道今天的治療結果,到底會怎樣。
走到萬強身邊,劉燁給萬強摸了摸脈搏,心中做到了有數,便鬆開了手。
甄珠馬上擔心的問道:“劉神醫,萬強的情況怎麼樣?好治療不?”
“呵呵,情況很穩定,你不要擔心,我們先歇一會兒,看看他們是怎麼治療的。”劉燁坐在一張椅子上,把目光落在司馬千尋那邊,自己是需要用針灸治療,他不想讓司馬千尋學了去,故此先停了下來。
“司馬神醫,我丈夫的情況怎樣?”王力軍的妻子在一旁問道。
“沒有大事兒,等我打個電話。”司馬千尋根本不懂得治療植物人,神經方面的病患,對於中醫來說,是最為困難的一種,加上以前司馬家族沒有治療過植物人的病例,他只有給司馬缸打個電話問問,才能有些辦法。
王力軍的妻子連忙彎腰道:“好,麻煩司馬神醫了……”
司馬千尋不理會王力軍的妻子,拿出手機,當著眾人就開始打電話。
那邊的司馬缸正摟著一個嬌豔的女子,大概是剛剛心滿意足,正在午睡,電話就響了起來。使得他非常的惱火。
司馬缸和他兒子一樣,經常尋花問柳,因為他的老婆去世的早,他仗著司馬家族有錢,再就沒有找過正式的老婆,而是經常調換身邊俏麗的女子,有的時候比他兒子還要風流。
“喂?兒子,大中午何事給我打電話啊?知不知道你老子我在睡覺。”司馬缸粗野的嗓音傳遞過來。
司馬千尋立即說道:“爸,我有事找您,今天我來方伯伯家了,那個討人厭的小子,劉燁,他也在這裡,我們現在正在比試醫術,事關重大啊,爸,我們說好了,誰輸了誰就滾蛋,永遠離開方蜜兒!”
“什麼?”司馬缸一下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叫我?寶貝兒子,這是關於你和小蜜兒未來的大事啊,不過也是好事,比醫術,我們不可能輸掉,用不用我現在就過去?”
司馬缸非常的寵溺他的兒子,聽說司馬千尋在比試醫術,被吵醒的煩惱頓時煙消雲散了,而且他兒子在和劉燁比試醫術,他更是很欣賞他兒子有這方面的主意,只要是比醫術,在華南省他司馬家都是數一數二,劉燁算個屁啊?
別看他上次搞了個什麼“隔空診脈”的把戲,但是真正治病,司馬缸相信,劉燁絕對是個門外漢。
“爸,多謝您的重視,您對我真好啊,不用麻煩您來了,只要我們電話聯絡就夠了,你告訴我怎麼做,用什麼方子,我來執行。”司馬千尋更是有了主心骨兒,連他老子都說不會輸了,他還怕什麼?
司馬缸連忙疑惑道:“是嗎?可以現場求助對吧?好,你告訴我,是什麼病,爸爸現在就告知你最有效,最快的診治辦法,你現在就是代表著司馬家族,你不但要贏,還要贏得漂亮,知道嗎?”
“知道了,爸爸!你是我的好爸爸!”司馬千尋感到一陣的感動,從小到大,他無論做什麼,哪怕是做錯了,他的好爸爸都不會怪罪於他,對他是十足的溺愛,甚至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此時此刻,劉燁正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眾人也只好把焦點都放在司馬千尋的身上,聽到司馬千尋和司馬缸的對話,也是恍然大悟的明白,原來這個年輕人背後,還有更為強大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