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如此健忘啊?”
“切!你他嗎少來教訓我了,就你知道謙虛,我看你不是謙虛,而是慫了,貶低自己,膨脹他人,什麼東西吧,我們司馬家族不是世界第一,不是全國第一,可在華南省,誰與爭鋒?面前的這個孫子,能跟司馬家族比嗎?啊?”
司馬千尋的氣焰更為囂張了,完全把他的親伯伯,當成了小雞小鴨一樣的訓斥。
“你!”司馬器險些急火攻心,捂著胸口的位置,怒吼道:“畜生,你大言不慚真是不可原諒,我為什麼說你沒有資格跟劉燁先生比試醫術?還不是因為你不行?劉燁先生是怎麼進入的沈氏集團?沈氏集團沈天祥之女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當初,沈天祥之女昏迷不醒,得了植物人的病患,是我親眼所見,劉燁先生只用了個把小時就令那女孩兒失而復得,又撿回了一條性命,因此,即便我司馬器被人稱為神醫,在劉燁先生面前也不敢託大,你到底幾時才能明白這個道理啊?”
司馬器的聲音顫巍巍的,但是令得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說啥?他治好過植物人?”司馬千尋的眼珠子瞪得溜圓,滿臉都浮上了一層濃濃的不信,但從內而外的濃濃驚訝,已經無法掩飾的住。
劉燁像是看手下敗將一般,掃視一眼司馬千尋:“虧你還自認為頭腦聰明,既然我來出題,我會出一道我自己必輸的題麼?當初,沈天祥的女兒頭部受到刺激,進入了植物人狀態,沈天祥第一個找的就是你的伯伯,他無力醫治才找到了我,呵呵,我就料到你不可能治好植物人,才出了這麼一道題,本以為你會知難而退呢,結果你還真是上道啊……”
“你!孫子,你算計我?”司馬千尋心中咯噔一聲,感受到無比的後悔,他還以為他一直佔據上風,可原來,他被劉燁耍的團團轉。這心痛的都沒誰了。屈辱,強烈的屈辱感,充斥著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