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僅僅是說了一些皮毛,就讓他豁然開朗,茅塞頓開,彷彿進入了一個從沒有進入過的領域!
白興邦說道:“聽劉兄講博弈之道,真是讓我受益匪淺,三生有幸啊,聽了你的博弈之道,我甚至都看到我們重獲新生的那一天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過獎了,總之,我們的計劃大概也就是如此,也只有這麼做,才有一些把握,就算我們不能成功,也可以保證安全。”劉燁喝了一口咖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快要到中午了,跟白興邦屬實是沒少聊。
而朱大龍在一旁,也是很被動,自從兩個人進了這家咖啡廳,別說搭理他了,就是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那種被無視的感覺,簡直太難受了,最可恨的是,那白興邦可是自己找來對付劉燁的,而現在呢,他居然跟劉燁徹底站在了一起。
“啪!”朱大龍忍無可忍的一拍桌子,道:“白興邦!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啊?我在這裡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有沒有聽見!”
“大龍,你也該鬧夠了!我們在談正事!這是關乎於整個白雲山市的大事,你沒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白興邦突然怒了,眼裡氤氳著一股怒火,看向了不懂事的朱大龍。
“什麼?你居然這麼說,關乎白雲山市的大事,屁!就你們這種計劃,說不定到死,也不可能得逞。”朱大龍說。
要不是老鄉的關係,白興邦真想一個大嘴巴扇過去,他眼裡滿是凜然的說道:“你不懂,即便是幾十年也無妨,我們做的事,不全是為了自己,就算白雲山市的後人能夠脫離島勢力的掌控,那也算是我沒有白白付出一場,我要做這個英雄,生而為人,要有信仰!我們要和華國人一樣,做個自由人,而不是被那大家族所控制!”
“我管你什麼叫信仰,我今天找你來幹嘛來了?白興邦?”朱大龍一副痞裡痞氣的樣子,問道:“現在劉燁就在這裡,我叫你殺了他,你殺不殺?”
劉燁聞言,看了眼朱大龍,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要不是看在你是個麻瓜的份上,你早被我轟成空氣了,白兄,你怎麼會為這種人做事?”
“唉,也是我看錯了人。”白興邦嘆了口氣,立即對朱大龍說道:“你不是傻子,應該明白,我和劉兄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並且我們之間,有著極度隱秘的秘密,為了做成那件大事,我們缺一不可,你認為我會殺了他嗎?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要麼,你就與我一起做大事!”
朱大龍的心裡都是李小婉那容貌,身材,聲音,性情,他哪裡會去幹別的,火往上撞的怒道:“白興邦,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幫不幫我!”
“滾!”白興邦不耐煩的喝道。
“好,很好,太好了!”朱大龍咬牙切齒的冷笑了起來:“我現在,馬上就往白雲山市打電話,我要告訴那些巡役,說你和一個外來小子,正在密謀跟島勢力大家族作對!我叫你們雞飛蛋打,我這就去!”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有這樣的情況被巡役知道,告誡上面的巡查大人,那麼白興邦家,不但是白興邦受到懲罰,整個白家,甚至會殃及更多人,是的,僅僅是一個念頭,就會被殃及更多人,而這種懲罰,最低最低也是弄死。如果更殘忍一些,還有各種刑罰。
因為島勢力什麼都可以縱容,唯獨這種想要對付他們的事兒,那是絕不容忍,採用的是零容忍的態度,這也不難理解,島勢力能夠控制偌大的城邦,最根本的東西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產生不服的心態,這是主人與被奴役者之間,最基本的關係鏈條,只要崩塌,一切都不存在了。
再說了,多少年了,沒有任何人在任何層面上,敢於說“掙脫”的事情,一個字,一個閃念都不能提起。一旦朱大龍那麼做了,白雲山市很多人即便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