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尤其對待司馬缸,歷來特別謹慎,生怕司馬缸在族內挑起內鬥。
“你,你放肆,無知的小崽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司馬缸一下子站了起來,渾身的衣服在內外氣的鼓吹之下,飄動起來。
司馬千尋連忙擋住他父親,不屑的說道:“爹,一個不懂禮數的小崽子而已,是現在和諧的社會,給他太多容忍了,就讓我來教教他怎麼做人好了。”
“好兒子,就讓小崽子嚐嚐嘴賤的後果,順便,哼,讓你那個千航弟弟也領略領略內外氣是怎麼一回事兒,整天跟這種垃圾東西在一起鬼混,早晚要敗壞司馬家的名聲!”司馬缸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這一番話資訊量很大,不但說明了司馬千尋的厲害,還把劉燁,以及司馬千航貶低的一文不值。
罵司馬千航敗壞司馬家的名聲,間接地,也是沒有把司馬器放在眼裡。
聽著這話,司馬器父子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你是自己滾出去,還是我打的你不得不滾呢?”司馬千尋身影高大,和司馬千航一樣的帥氣,但眉宇間,目中無人的神情,很是令人反感,他站起來直接對著劉燁就罵了起來。
劉燁動也未動,淡淡的道:“連你老子都沒資格跟我講話,你難道還反了你老子了?”
“你真是找死!”司馬千尋實在受不了這種汙衊,伸出手掌,作勢要打到劉燁的身上。心中微微想到,就憑你這種渣子,也配和蜜兒交好,我今天就打得你一輩子不能自理,蜜兒,她一定會嫁給我的。
司馬器嘆了口氣,終於高聲喝道:“千尋!不得無禮!”
“伯伯,你怎麼維護一個外人啊?看看你家的好千航,交了些什麼狐朋狗友?我爹說的對,千航就是給司馬家敗壞名聲!”司馬千尋對司馬器並不是特別尊重,這都是因為長久以來,司馬缸在族內的囂張跋扈感染了他。
司馬器站起身道:“胡說八道,我剛才就說過了,劉燁先生是我們司馬家的貴人,在這裡我不便多說,我們家族的家醜不可外揚,我只告訴你們,劉燁先生的醫術,是你爹和我,都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