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敢亂說。
“呵呵,我說阿民,你現在膽子怎麼這麼小啊?”鹹楓不由的有幾分瞧不起這個發小,他也算是身價幾百萬的老總,竟然怕人怕成這樣。在谷健民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鹹楓說道:“我鹹楓就是靠著不怕事兒,才混到今天,你來開車,我們一會兒把那小子堵在沒有人的地方打一頓。”
谷健民頗為為難,總感覺劉燁不是那麼好對付,猶豫道:“阿楓,我看算了吧,時機不成熟啊,假如我們辦砸了,你小侄兒他以後怎麼在學校混啊?不是要遭到報復?”
“阿民多慮了,我鹹楓雖然不怕事,但也從來不節外生枝。”
鹹楓從扶手箱裡拿出兩枚口罩丟給谷健民,得意的說道:“一會兒你和我小侄兒把口罩戴上,在打劉燁的過程中,別讓他認出來不就完了嗎?至於我,帶不帶口罩都無所謂,他又不認識我,把這小子打個半殘,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家喝酒去,你看我的計劃是不是天衣無縫?”
“這……”
“這什麼呀?阿民,不要被自己嚇到了,我們在暗他在明,打完他之後,他永遠不知道是誰打的他,這樣難道不是最好的報仇方式嗎?”鹹楓吹了下劉海兒。
“只是我怕我們打不過劉燁,當時在學校,他踢我兒子那一腳看起來挺狠,他小子也不是善茬兒啊。”谷健民仍然在猶豫不決,他和劉燁沒有正面交過手,不知道劉燁的能耐,但從劉燁踢谷明那一腳來分析,劉燁可能不是那麼菜。